下来:“大人,真的不是我,我对大人是忠心耿耿的。”
太尉没有继续看他,而是看着前厅的门口,打了个响指。
有个府兵马上从门口处进来,对太尉行了个礼,当即就将那小厮拖走了。不管那小厮如何撕喊,太尉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用手托起了自己的额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白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心中有些愧疚,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便搓了下手,望着前厅的门口。
过了一会,白渊听到了一声惨叫,他打了个寒战,身上的鸡皮立了起来。
“背叛我的人就是这个下场。”太尉好像看出了白渊害怕的反映,便笑了下道:“若是白公子没有异心,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白渊很清楚,太尉这句话是在敲打和威慑自己,让自己能听命于她。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回到刚才的话题上:“谢暮云死皮赖脸的求着我,让我回去,我跟她说要是把令牌交给我就跟你回去,可她死活不承认自己拿了令牌。”
“我肯定不会相 信她的话,左思右想,要是自己拿不回令牌,那也不能落入她人之手。便从谢暮云的背后,一剑插了进去,谢暮云倒地不起,那从此以后也没人知道令牌的下落,临渊阁的成员也只会以为令牌在我的手中,听命于我,便能继续坐稳阁主之位。”
太尉好像相信了白渊所说的,指着那个黑色的包裹:“所以那是谢暮云的头。”
“对。”白渊将那黑色的包裹打开,谢暮云的人头便呈现在太尉的眼前。
太尉的眼睛眯起了一条缝,好像对白渊的做法颇为满意,夸赞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想不到你能下得去手。”
白渊摸着“谢暮云”凌乱的头发,面露凶狠:“既然她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他神色又变得柔和起来:“况且谢暮云她一直在跟大人你作对,我杀了她不是为大人你铲除障碍?”
太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白渊道:“你可真是会说话,有意思。”
白渊突然伤感起来:“我当初那么爱她,可她却偷了我的令牌,骗了我。这次她还想骗我回去,利用我替她做事。”
白渊拿起桌子上的谢暮云的人头,拄着拐杖丢到了前厅的火炉中,义正言辞地道:“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谢暮云的面部表情开始扭曲了起来,火焰蹭蹭的往上冒,黑色的烟熏上了房梁上,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体,火焰逐渐缩小,谢暮云的头逐渐化为了灰烬。
太尉看得相当解气,甚至还有一点想拍手叫好,毕竟当初要不是谢暮云从中作梗,醉仙楼也不会被官府拍卖。要不是谢暮云,自己和皇后的事情也不会被发现皇上,在宫中少了皇后的势力,行事有诸多不便。
白渊把桌子上黑色沾满血迹的布也丢进了火炉中燃烧,便回到长椅上坐着,脸上泛起笑容看着谢暮云消失在自己眼前。
太尉高兴之余还不忘试探白渊:“你就不怕本官把你这个阁主没有令牌的事说出去,你这个阁主也当不了多久。”
白渊起身小步小步地走到太尉身前,丢掉手中的拐杖,蹲了下来,强忍着恶心,把自己的手放到太尉的腿上,装出温柔的样子道:“不会的,我相信大人不会骗我,也不会害我。”
太尉这时大腿上感到有些酥酥的感觉,腰上的木兔子吊坠挂饰晃了下。
白渊继续将手覆到太尉的手背上:“男子在世,必须要依靠女子才能活,太尉才华卓绝、权利滔天,任谁不喜爱?”
他在太尉的手背上打转,双眼含了些泪花,深情款款望着太尉:“若是大人不嫌弃小的,小的愿服侍大人您。”
太尉嘴角的笑容止不住的扬了起来,捏起白渊绝美的脸:“既然你有如此盛情,我也不好推拒,那就过几日等你伤好后,便亲自到我房中‘服侍’。”
太尉拉起白渊的衣领,里面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她在白渊的耳边小声说道:“过几日你来我房中,我亲自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