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了,他腿也已经接上了,暂时脱离了危险。”
“我去给他熬点药让他喝下,看他能不能醒过来。”
南风这时道:“我去帮忙看火。”
等医师走后,谢暮云轻声走到里面,看到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身体也穿了件衣服,腿上绑了两个木夹板。
谢暮云看着白渊安详得躺在床上,她便守在床榻旁等白渊醒来。
她身上还是穿着白渊的衣服,坐在地板上蜷缩着,只是静地望着地面,也不说话。
直到南风将汤药拿进来,谢暮云才站起来,把白渊扶起来,躺到自己的怀里。
南风一口一口地将汤药喂进白渊的口中,有些许汤药顺着嘴角流到了脖颈处,谢暮云便用衣袖擦拭着。
谢暮云看到白渊的喉咙动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了些。
等白渊把药喂完后,老板娘进到包厢里,关切地道:“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已经给两位准备了两间客房。”
谢暮云轻轻地把白渊的头放到枕头上,拒绝了老板娘:“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南风也是不为所动的道:“我也不去了。”
老板娘出去了一会,回来时手上拿了些果仁、糕点放到了桌子上,贴心地道:“你们晚上饿了就吃点这些。”
“多谢老板娘,你人真好。”谢暮云看着老板娘热情的样子 感激道。
老板娘却笑了一下:“黑雪峰危险万分,各位能在雪豹的手中逃脱,实是不易。我也只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她搬了张凳子坐下来:“二十年前,我父亲病重,听说黑雪峰上有天山雪莲可以救命,便想上山去采摘,遇到雪豹遇袭险些丢了一条命。”
谢暮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白渊这种武功盖世的人,都不敌雪豹,这老板娘看起来也比较瘦弱,又怎么打的过雪豹这种大型动物的?
便问道:“敢问老板娘是怎样挣脱的?”
老板娘微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我那是遇到了个恩人,他救了我。他用剑和雪豹打了几回合,不伤雪豹分毫,便将雪豹击倒地。”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是点了雪豹的哑门穴。”
谢暮云好奇地道:“那是何人?”
老板娘看着谢暮云的眼睛,认真地道:“那人腰间带了个玉佩,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谢暮云眼睛睁大了点,像是想到了什么,望向躺在床上的白渊。
老板娘坐了一会,便走了。
谢暮云和南风守着白渊,一下子守到了天亮,天空呈现出灰蒙蒙的状态,微弱的光线开始从窗纸外照进来。
谢暮云的眼皮已经眯得只剩一条缝,连白渊的手指动了下都没有察觉到。
“阁主要醒了!”南风却看见了,在旁边叫道。
谢暮云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白渊的眼皮在抖动,她的脸上终于挂上了笑容。
白渊觉得全身酸痛,还有种皮肤被撕裂的感觉,他睁开眼,便看见了谢暮云憔悴的脸。
他艰难地撑着让自己坐起来,可背后却又一双柔软的手拖住了自己,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
白渊虚弱的道:“你们昨晚一直守在这里?”
这时,门口传来阵阵敲门声:“我来给你们送早饭。”
谢暮云走到门口去开门,老板娘端着一锅热粥进来:“趁热吃。”
小雪豹也跟着老板娘进来,走到白渊和谢暮云身边打滚,看起来像是在撒娇。
南风将它抱起来,摸着它的毛发,调侃道:“吃饱了就玩。”
老板娘看到白渊坐了起来,便欣喜地道:“你醒了,你的妻子昨晚一直担心你,在床前守了你一夜。”
白渊牵起谢暮云的手,看了眼南风,声音沙哑地道:“你们快去休息,别把身体搞坏了。”
谢暮云没有起身,继续扶着他:“我想陪多你一会。”
“公子,我可以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老板娘从锅中舀了一小碗粥给白渊。
白渊只能单手接过,另一只手缠满了纱布,有些不便。
“多谢。”白渊客气地道。
谢暮云看见后拿过他手中的粥,用勺子在碗中翻滚,让粥快点凉下来。
“问吧。”白渊望着老板娘真诚的脸。
老板娘向白渊走进了些:“敢问公子,你妻子腰上佩戴的玉佩,公子是从何处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