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伤也是真的,可人却是假的。”
谢暮云听到这个回答并不惊讶,因为这才是合理的:“人是你找的?”
宋诺平邪魅一笑:“谁找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女皇认为是谁干的,又是被谁救的。”
谢暮云深吸了口气,欲言又止。没想到宫中改变一个人这么快,不,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你怎么醒了?”女皇越过珠帘,坐在床边,紧张地看着他。
谢暮云起身向女皇行礼。
“你到宫中的厢房中睡一夜,明日便可出宫。”女皇回过头看了眼谢暮云。
然后又贴切的把宋诺平的被子盖好,贴切的扶着他躺了下去:“先躺一下,药很快就熬好了。”
谢暮云走后不久,侍女端着一碗药进来,女皇亲手将药喂进他口中。
宋诺平受宠若惊的想要伸手去拿药碗:“奴才自己来就行了。”
女皇按住他的手:“躺好,别动。”
宋诺平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会被女皇照顾,她威严的脸上好像又多了几分担忧。
此时此刻的他感受不到药的苦味,鼻子不由的一酸,眼角的泪花泛了出来。
女皇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关切地问:“是药太苦了吗?还是伤口疼了?”
宋诺平微笑的摇了摇头:“没事。”
谢暮云被女官带到厢房后,女官传话:“过几日是荣面首的寿诞,明日会将请帖发出,还请谢小姐和家眷赴宴。”
她点了点头,关上门,疲惫地躺到床上,谋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明日一早,谢暮云找到女官芷晴:“女官大人,可否让我们‘醉仙楼’表演个节目。”
谢暮云回府后,没有见白渊一面,直到宴会的那日,她才和白渊碰上了面。
他们在轿子内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在宫门外下车谢暮云威胁了一句:“若你想要回令牌,我劝你今日不要有什么动作。”
既 然白渊已经误会自己了,那何不抓住这点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白渊皱了下眉,没有说话。他没想到谢暮云居然会承认。
在女官的带领下,谢暮云和白渊一路上经过假山假水,来到一座空旷的大厅前,周围用纱幔围住,随风摆动。
她到最后的桌子前落座,她这次宴会筹备的表演是相声,主要一个文盲男子医师和患者闹出的笑话。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嘉宾们已是高朋满座,女皇和荣面首也都华丽的进了场。
谢暮云第一次见荣面首,他身着华贵,一袭黄衣更加彰显了他的气场,可这样的人却是太尉的妹妹,朝堂和后宫真是密不可分。
宫人们开始了奏乐,乐声婉转流淌,跟着纱幔舞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诗情画意,只是身边的人已不像从前。
很快,便轮到谢暮云编排的相声节目,两人一出场,就引起了议论:“为何只有两人演出?”
等桌子一搬上来,表演便开始了。
他们两人在将段子时,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他们说话,像见到新鲜事物的一样充斥着好奇心。
谢暮云却留意着宾客和女皇的反映,直到女皇哈哈大笑起来,王公贵族们也都跟着笑起来,谢暮云才放下悬着的心。
“有趣,甚是有趣。”有人评价道。
等到相声结束后,女皇问道:“这是谁安排的节目?”
“是臣。”谢暮云立刻站了出来。
不止是女皇惊讶,连旁边的白渊都惊讶,她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什么,能有这么新奇的想法。
女皇更加喜笑颜开:“好,好,朕要重重赏你。”
谢暮云小步小步的走上前:“臣不要赏赐,臣只是想借这个故事告诉大家,男子识字也很重要。”
“我建议设立一个男子学堂,让男子也能增长见识。”
太尉第一个反对:“胡闹,男子只要安心在家服侍好妻子就好,要什么见识?况且男子生来就粗鄙,就是比女子低贱。”
大公主挺身而出:“此言差异,若他们和我一样见识广阔,便不会目光狭隘。母亲,儿臣觉得这事可行。”
谢暮云没想到大公主不计较仇怨帮自己说话,难道是她也觉得自己说的在理。
她反驳太尉:“太尉大人的意思是荣面首也是男子,难道他也是粗鄙之人?”
太尉立刻摆摆手,努力地解释道:“荣面首尊贵无比,自然不同于......”
“够了,此事容后再议。今天有美酒佳肴,大家都回座吧。”女皇严肃地道。
谢暮云回到座位后,一侍女送来两杯酒,分别放到两人前。
白渊看到这酒杯如此厚重,肯定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