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将开水壶放到地上:“‘剧院’表演的皇后和女皇的爱情故事,你的目的不是想引起女皇的注意吗?”
谢暮云停下手中搓洗的动作,解释道:“我那时候想可能对于民众来说,女皇是高不可攀的人,若是他们将自己带入进角色里,精神上应该比较能得到愉悦。”
“所以,我那时没想那么多。”
白渊补充道:“听闻女皇的贴身女官一般会在初十出宫采买,到时候可以争取一下。”
谢暮云把手中的帕子扭干,挂到晾衣杆上:“若是能上到元宵宴会上表演,便要做给女皇一种惊喜感。”
她将盆中的水倒掉:“若是表演者面容出众,便能有多一分把握了。”
“可否让我试试。”宋诺平站在檐下神色坚定的看着她。
谢暮云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莫不是刚才得对话都让他听到了,这个人可能有些心机。
“我的命是小姐救的,我愿意帮忙。”宋诺平向她走近。
谢暮云想了下,他的容貌,能给人眼前眼前一亮的感觉,便开口道:“你想好了?”
宋诺平点点头。
“那你明日随我去‘剧院’,早点休息吧。”谢暮云寒暄了一句。
白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宋诺平进去的背影:“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说他会不会是知道袁雪没死,想在宴会上刺杀她。”谢暮云顺着白渊的话猜测道。
“难说。”白渊把地上的烧水壶放回到屋里的炉子上。
谢暮云最后想通了,她不能冒这个险,若是宋诺平真有这样的心思,那女皇怪罪下来,人头都可能不保。
*
院子里的梧桐树上堆了些霜挂,下面的草丛也是挂满冰 花。
谢暮云天微微亮就起来了,到“剧院”去交代元宵要表演的事,若是可以进宫,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她还在表演的最后部分加了一点小魔术,便让他们自己练习了。
不一会,宋诺平来了剧院,看到谢暮云在指挥他们练习:“谢小姐,我来了,我是负责哪部分的表演?”
谢暮云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拉着他到角落上:“那个,你的伤刚好,应该多修养几日,别落下了后患。”
她看了看表演的人,又转回来看着宋诺平的布鞋:“昨日是我想得不够周全,不用你进宫了,我们这些人应该也可以。”
宋诺平没有说话,反而是抿了下嘴唇,过了许久他才道:“我也打搅了小姐许久,在院子里白吃白住,是时候该离开了,不如我就留在你这‘剧院’做工,也算是有条生路。”
谢暮云叹了口气:“你要走我也不拦你,院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白吃白住我也不介意,若你想到这里做工我也没意见。”
他对谢暮云做了个揖:“多谢小姐成全。”
他起身低头看向地板:“小姐知道我为何会被会袁雪凌辱吗?”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谢暮云嫌弃的道。
“因为我在竹林后偷听夫子讲课,却被她发现了,她威胁我,若是我不听她的话就把这事告诉堂主,然后便是落罪入狱的结果。”宋诺平毫不忌讳的说出来。
谢暮云走到窗前:“你看到外面的竹子了吗?”
“我们也应该像竹子一样,都有长高的权利。所以,这也不是你的错。”
初十,路边的商铺也陆续开门了,炮竹声中有充斥着整个都城,天空之上都是燃烧后留下的烟雾。
女皇的贴身女官芷晴一出宫门被人围住,其中还有“白苏楠”狗腿的样子:“芷晴大人,你看宫中的蔬菜肉品的供应,可否让我们白家......谁挤我。”
女官芷晴不管众人的喧嚣,淡定的上了马车。
谢暮云和白渊在远处瞭望着,找不到一丝能靠近马车孔隙,她有点失望的把手中的礼物给白渊,失望的说:“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求女官办事。”
白渊鼓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还没回宫,应该还有机会。”
一群人跟着女官的马车,看见她进了一间酒楼,大家便全都涌入了酒楼,只有寥寥几人在外面没能挤进去,白渊和谢暮云便是这几人中的两人。
过了一会,马车便被车夫开走了,在门口的那几人都跟着马车走了。
“这酒楼可能有后门,女官可能从那里出来,若是跟着那辆马车,或许能找到后门。”谢暮云小声的对白渊说。
白渊补充道:“也有可能,那马车是为了引开门口的人。”
谢暮云和白渊对视一眼:“后门!”
谢暮云在和店小二打听了后门在哪里,便和白渊在后门守着等女官出来。
后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