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反常,父母抛弃、人口失踪这些事的始作俑者居然没有受到处罚。
她把书还给白渊,把剩下的红糖姜茶喝完,陷入了沉思。
第二日,谢暮云到“剧院”去教他们怎么表演,将文字用生动的动作表演出来,就这样持续了几天。
直到店铺开业那天,“噼里啪啦”的炮竹声音在“剧院”门口响了起来。
谢暮云站到一张椅子上,对街上的人吆喝道:“本店今日开业,三日内消费全免。”
“里面有好看的故事表演,还有好茶吃食奉上。”
路人问道:“是真的消费全免?”
谢暮云向发问者道:“三日内消费全免,这位客人,要不进来观看一番。”
“既然是免费,那看一下也未尝不可。”她向“剧院”里面走去。
后面的路人也都跟着进了里面。
不到一个时辰,一楼大厅就坐满了人,有些人还只能站着,二楼却是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有客人问掌柜:“我们这里都满人了,怎么不让我们去二楼。”
掌柜笑着解释道:“我们二楼是包厢,想上去的话要收费的。”
那客人也只好悻悻走开了。
“你踩到我的脚了。”
“别挤我啊!”
大厅中充斥着嘈杂的声音,谢暮云走到舞台上,做了个“嘘”的动作,他们看到后就逐渐安静了下来。
谢暮云尽量用最大的音量道:“我们接来为大家表演女皇和皇后的爱情故事,先是带来一首片头曲。” 接着一个乐师和歌女上台,演奏了一首沈念作的词、沈舒作的曲的音乐。
大家在底下纷纷议论:“没见过有女子卖唱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一会,却有一片啼哭声,一些人潸然泪下,衣袖湿了一片。
然后舞台上开始表演故事,台下的观众聚精会神的看,生怕自己错过了一段,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怕听不清楚台上的人在说什么。
突然间,闯进来几个身形彪悍的女子,手里拿着刀,搬起一张长凳,砸向舞台。
台上的人四处闪躲,台下的人惊慌一片,大多都跑出了门外。
一位身着高贵的公子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慢悠悠直接坐上了桌子上。
谢暮云心想大事不妙,闹事的人来了,便上前问道:“敢问公子是何人,为何要赶走我店中的客人?”
他翘起二郎腿嚣张的说道:“谢小姐,你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不知道吗?”
谢暮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得罪的人还少吗?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是谁?”
他看向自己新长的指甲,又盯着谢暮云的眼睛说:“我是白家的三公子。”
谢暮云惊讶的看向他,用坚定的语气说:“我见过白家三公子,他可不长你这样,你不会是冒牌的吧。况且...”
白苏楠已经死了,谢暮云这样想。
“谢小姐,不管你信不信,不管我以前是谁,可我现在就是白家三公子,白...苏...楠。”他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他的位置,总有人要顶上。”
谢暮云打了个寒战,没想到白当家是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人,自己的儿子都可以随时替换,任何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棋子。
她也替白渊庆幸他从小没有生活在白家这个魔窟里。
谢暮云直奔主题:“那今日白公子来,是想要什么?”
谢暮云猜到他们来也不止是捣乱赶走客人这么简单,必定另有所图。
“白苏楠”从桌子上跳下来,从旁边彪形女子的腰中拔出一把刀,插到桌子上,威胁道:“谢小姐不知道这条街是我白家罩的吗?保护费是不是该给一下?”
他没有去看谢暮云的反映,直接开价:“随便给个三千两就行了,花钱消灾嘛。要是明天我看不到这钱,你这店也别想要了。”
他便大摇大摆的走出店门口,有恃无恐的踢开挡在前路的椅子。
谢暮云收拾完残局,安抚好人心后便回到谢府。
她看到谢瑾淋早就恭候多时了,谢瑾淋上来第一句话:“我没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出谢府。”
谢暮云猜想可能是夫子把自己翘堂的事告诉她了。
谢暮云小心翼翼的问道:“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谢瑾淋怒气冲冲指着谢暮云:“我本来以为你是贪玩,喜欢流连烟花之地。可不曾想你竟如此胆大妄为,简直是把我们谢家的脸都丢尽了。”
有小厮已经把谢暮云的衣服首饰都装到箱子里,搬到谢暮云面前。
谢瑾淋背过手,用不可挽回的语气说:“你走吧,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谢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