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下毒,还带人来捉奸。”他把床底下五花大绑的小娇娘拉出来。
她还处于昏迷的状态,白渊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她才清醒过来,脸上的印着红色清楚的手掌印。
谢暮云审问道:“慕容紫让你来的。”
小娇娘看到谢暮云后变得惊慌失措,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了:“谢小姐,我知道错了。”
“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去...姑爷的房间,然后再叫人进来,撞见姑爷和奴婢....”
谢暮云对这件事细思极恐,若是慕容紫诡计得逞,白渊可能要被除以石刑,身败名裂。自己可能会被人嘲笑,丢了谢府的脸面。
谢暮云对小娇娘说:“从今以后你也不必留在谢府了,银钱也不必领了,出去自谋出路吧。”
她好像得了大赦一般:“奴婢这就走。”
白渊在旁边咬牙切齿:“为什么放了她?”
谢暮云没办法像袁雪一样对人进行身体上所谓的“罚”,她解释道:“她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赶走就行了。”
谢暮云看见满是药瓶凌乱的地面,却有一颗白色有血丝包裹的珠子,谢暮云拿起端详。
“这是血菩提,是在我死去的同伴身上找到的。”白渊收拾地上的药瓶,并坦诚相告:“这颗珠子是当今太尉的,血菩提珍贵异常,天底下只有 一串,紫霄教派把它敬献给了太尉。”
谢暮云听完这话后,心生一计,或许可以救李福回来。
她对白渊说:“你陪我去太尉府一趟,可以吗?”
白渊收拾药瓶的手停住了,他知道谢暮云想去太尉府的原因,也知道自己可能会陷入险境,才会叫自己去。
他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可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太尉府门前的街道上传来有条不紊的马蹄声,马车停在了门前,谢暮云和白渊下了马车。
门口的牌匾气派的写着“尹府”两个大字。
谢暮云守卫去给太尉传话说御史府的谢小姐来了,她猜想“润福堂”原主是股东,那也是和醉仙楼的幕后老板太尉有所牵连,原主和太尉应该是合作关系。
不一会,有个小厮出来迎接他们进去,一路上经过花园的小桥流水,光是走到客厅都走了一刻钟。
谢暮云到客厅后没看见太尉出来,便问小厮:“太尉呢?”
“小姐稍坐,大人很快过来。”小厮说完就走开了。
白渊在谢暮云旁边站着,恰好能看见对面的木雕狮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一袭紫衣身材肥硕的女人慢悠悠的盘着木核桃走出来,她也不着急说话,先是坐到主位上喝了口茶,才开口道:“谢小姐今日来为的是什么?是润福堂分的银子不够多吗?”
谢暮云看见她的行为做派,连一句客套话都不愿意说了:“今日我来为的是醉仙楼的一个人,他以前是我身边的一个小厮,近来甚是想念。”
“既是醉仙楼的人,那便生是里面的人,死是里面的鬼。”尹亦淳用茶杯盖拨开浮在上面的茶叶。
白渊眼神狠狠地盯着尹正淳,摸着自己藏在袖口的匕首。
“谢小姐的夫婿好像看起来想杀了本官的样子。”尹亦淳把抿了一口茶。
谢暮云把手放到他手背上,给了他一个无声的示意:“大人说笑了,我家夫婿他从小没出过几次门,有点害怕罢了。”
白渊虽然有些愣住,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怒火。他明白了谢暮云的意思——这场对话,只有她能主导。
谢暮云直接拿出那颗血菩提,晃在尹亦淳的眼前:“太尉大人还记得这颗血菩提吗?”
尹亦淳先是有点惊讶,后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轻轻地放下茶杯,缓缓开口:“这颗血菩提怎么在谢小姐这里,本官找了许久。”
谢暮云把血菩提放到一个锦袋里,递给了白渊:“若是我母亲弹劾大人你和醉仙楼还有瓜葛,只是换了个东家,幕后老板还是你,大人你又当如何?”
尹亦淳平静地道:“你想怎样?”
“我要醉仙楼的李福。”谢暮云用犀利的目光看向尹亦淳。
“既然谢小姐念仆心切,那在下也只好成全了。”尹亦淳眉头微微一挑,不紧不慢的躺在身后的椅背上。
谢暮云正对的木狮子口中放出一只冷箭,她还没来得及惊慌,箭就已经射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