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人物,她不想让白苏楠赘给这样浪荡的人,可是也不知道如何推却,便叫人进去让白苏楠出来。
片刻过后,一个弱柳扶风的男子走了出来,他腰身纤细,面容娇俏可人。和白当家实在不像是两母子。
白当家用慈祥的眼神看向白苏楠:“阿楠,这是御史府的谢小姐,快过来行礼。”
白渊面上也没有什么变化,他早已对这个所谓的“母亲”不在乎了。
白苏楠微微屈膝向谢暮云醒了一礼:“谢小姐好。”
说完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我突然觉得这茶有点凉了,白公子可否给我换一杯。”谢暮云看起来盛气凌人。
白当家这时想帮他解围:“谢小姐若是想换茶,可以叫阿渊去换。”
白渊以为她早就把他的名字忘了,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心底却生出一种抵触。
“不必了,我就要白公子给我换。”谢暮云翘起二郎腿,用命令的口吻道。
白苏楠也只好起身给谢暮云换茶,当他换了新茶端到谢暮云面前:“谢小姐,请喝茶。”
谢暮云迟迟没有接他的茶,一会便听见瓷器碰撞的声音,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谢暮云拿起旁边炉子旁的开水壶,打开壶口,直接往白苏楠的脸上泼。
白苏楠立刻丢掉茶杯,双手捂着脸发出惨痛的叫声,口中一直念叨着:“水,我要冷水。”
白当家立刻站起来:“快,快去找给少爷找水。”
所有人都忙成一团,只有谢暮云和白渊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一丝慌张。
白渊这时是诧异的,没想到她会帮自己报仇,他感到有种久违的温暖。
谢暮云也不管他们如何惊慌失措,抬腿就离开了白家。
马车上,白渊问:“为什么要帮我?”
谢暮云本来有点困意,被他这么 一问,有点不知所云:“啊?你说的是刚才我泼你弟弟开水的事。”
她突然想到什么,歪头一笑:“因为我们是合作伙伴,阿渊。”
这么多年,除了师父,没有人像这样亲切的叫自己,便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不准你这么叫我。”
“为什么?”谢暮云眨巴着大眼睛问。
白渊想不出什么理由,只好搪塞道:“不习惯。”
“哦,那我以后叫你白公子吧。”谢暮云闻到一股香味,她掀开马车帘子:“阿渊,外面的包子好香啊!”
白渊:“……”
*
夜里,谢暮云思来想去,既然自己是润福堂的东家,那直接叫它关门不就行了,起码可以切断和醉仙楼的来往。
第二日,谢暮云在润福堂的二楼喝着茶看着窗外耀眼的醉仙楼,掌柜从楼梯上走了上来:“东家,您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
谢暮云放下手中的茶:“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让掌柜您不要再和醉仙楼有生意来往。”
掌柜愁容满面:“这...小姐有何缘由呢?是醉仙楼惹您不快了吗?”
“我叫你不要往来就不要往来,哪还有为什么?”谢暮云的脸上勃然变色。
掌柜没有惧怕谢暮云的怒气,反而是胸有成竹道:“小姐您的要求恐怕在下不能答应,小姐怕不是忘了我们润福堂还有另一个东家。”
“谁?”谢暮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
掌柜理直气壮道:“当今太尉的亲妹妹,荣面首。”
谢幕云心想这个醉仙楼来头倒不小,有这么多大人物撑腰。便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悻悻而去。
看来这个润福堂也是根尖刺,既然醉仙楼的后台那么大,那就从明面上和它作对。
谢暮云在大街上四处观看,想挑选合适的位置开家“剧院”和醉仙楼抢生意。
直到她看到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房屋、铺面买卖。它挂在“寻田地”店铺门口的柱子上,她猜想这应该是算是这里的中介吧。
谢暮云走进里面,扑面而来的是檀木香味,刻着祥云的镂空香炉飘出烟尘。
“小姐您想置办房产、还是铺面?”一个身材姣好女郎热情迎接道。
“想要那种宽敞的铺面,最好是有二楼的。”谢暮云思索道。
女郎到案台上翻看几页书后:“小姐,我们有一家店以前是做大酒楼的,现在准备转买了,我带您去瞧瞧。”
“那行,带路吧。”
谢暮云跟着她来到了那家大酒楼门口,它外观看上去富丽堂皇,挑梁下的镂空木雕显得栩栩如生。
进去之后,大绣球悬挂在二楼的接壤处,红布铺在上面,恰好挡住了二楼的阁间。
“小姐,这是一楼。”空旷的大听里回荡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