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杜衡嗤笑一声，脸色的笑容满是自嘲的味道。
“叶公子，你明知道我如今是丧家之犬，自身都难保。”
“你还想让我抛头露面去救人？嫌我死得不够快？”
他掸了掸破旧的衣袍，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蚀心散的变种，我虽然能帮你确定，但具体解法我可没研究过。”
“这灵石，我权当是信息费了。”
叶辰眸光沉了沉，他确实从风娘那里知道杜衡的处境。
背叛万毒门，更是盗取了大量秘籍和毒方后被追杀。
如今已是万毒门那些老怪物的心头恨了。
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出面救人，确实强人所难。
叶辰看着杜衡那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心中摇了摇头。
事情果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不过，他叶辰既然来了，又岂会空手而归？
他伸手拦住准备开溜的杜衡，却没说话。
杜衡眼见叶辰拦路，脸色骤然一变。
同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几颗乌黑的铁球，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我已经说了，我不会出手。”
“你要是再拦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辰丝毫不惧，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杜衡，缓缓问道。
“你想重新活在阳光下吗？”
杜衡的手掌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稳住，嗤笑一声。
“我只想活着，别说这些没用的。”
这细微的颤抖自然没有逃过叶辰的眼睛，当下他脸上的笑容更甚。
“只要你出手救下中毒之人，我可以保证你恢复自由身。”
“万毒门不会再追杀你，而且你还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你感兴趣的东西。”
杜衡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不屑的笑声。
“哈哈哈，亏我还心动了一下，原来是在把我当傻子啊！”
“能让万毒门放弃追杀我？别开玩笑了！”
叶辰也不解释，只是轻飘飘地问道。
“你知道你救的人是谁吗？”
不等杜衡回答，叶辰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语气平淡，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杜衡耳边炸响。
“磐石门门主独女，石小柔。”
杜衡脸上的讥讽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