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翻阅过那些相关的资料,检方对被告的指控确实存在很大的漏洞。而当时所有的舆论都一边倒向检方,要求严惩被告。孤立无援的被告,一边倒的局势,存在漏洞的罪证.…..
她给予了她的当事人充分的信任,最后还是选择为什其做了无罪辩护,当然也成功了。
不过,她在半年前似乎又发现了一些能够将之前检方那块遗漏的拼图重新对上的证据,这让她很是懊恼自责。因为当初的那个人确实如检方指控那般,甚至还要更为十恶不赦。
艾薇来找我的时候,我安慰了她很久。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对案件当事人和受害者们都怀有着深切的同情,这是很珍贵的品质。
我也同她说过很多遍,如果没有办法平衡好这种情感与职业之间的关系,它随时也可能会变成不知何时刺向自己的那把尖刀。
可是啊,她还太年轻了。我想着她撞了南墙就会知道痛了,可没成想.…..
最后一次她和我通话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想再仔细问问,她却又不肯多说,只告诉我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我记得,在挂断那通电话前,她最后同我说的是:“谢谢老师,您说的我都明白。但,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