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福利院体检报告里没提到过一丝半点的烫伤!!
门就在这时被撞开。
身穿阿玛尼西装的beta女律师将公文包“砰”地一下砸在桌上,瞬间盖住了桌面上的尸体照片。
“我怀疑我的的当事人受到了诱导性讯问。”她抽出镶着金边的联邦最高级别律师证,“联邦星际儿童权益保护协会委托我全权处理此案。”
“请让我和我的当事人单独聊一聊。”
单向玻璃的一侧。
王臻逸翻看着律师的相关详细资料。
“凯莉·奥玛丽。原先在吕正恺议员竞选团队的律师团做事,于在3个月前离职。好好查查这个人,具体的离职原因是什么?”
任长夏愣了一愣:“啊?她有什么疑点吗?”
“小昭是摆在台面上的杀了哈里·斯泰尔斯的人,替他辩护,摆明了就是和斯泰尔斯家族对着干,费劲又不讨好的事情,你说会有多少律师乐意?”
“不妨再猜猜看,斯泰尔斯家族给fbi和法院施完压,会不会把手伸向律师援助中心?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一个实习律师,敷衍地走个过场。”
“嗯,那我现在就去查。”
单向玻璃的另一侧。
“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这并不是最优解。”
长波浪卷发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你没必要一个人拦下所有过错。我刚从医院赶过来,特蕾莎大概率是没办法醒过来的了,把罪责都推在她身上,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我想,她也会希望你这么做的。”
审讯室内一片寂静,只剩下空调转动发出的嗡鸣声。
小昭坐在另一头,指尖轻轻摩挲着另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腕,里头还留着烧伤的痕迹。
“您说得对。”小昭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从法律角度来说,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律师露出满意的微笑,正要说话,却见少年缓缓站起身。
“但是,您知道吗?”小昭转过头,眼神里是刺骨的寒意,“在那个福利院里,每个孩子都学会了一件事。”
“什么?”
“善良是最奢侈的东西。”小昭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而特蕾莎修女,是唯一给我们善良的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她是第一个在我被注射药物时抱住我的人。那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浑身都在燃烧。她就这样抱着我,一直到天亮。”
少年的背影纤细,这个看似坚强的孩子,其实也不过十六岁,是本该在温暖的家里撒娇玩闹的年纪。
“是我杀了他。”小昭转过身,眼神里是刺骨的冷意,“我想您应该能理解,有些事情,值得用生命去赌。”
他轻轻地吻了吻项链,轻声说,“您一直在保护我们,但这次换我来保护您了。”
“我知道您想帮我。”小昭继续说道,“但请原谅我不能接受。如果......连我都背叛她,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
律师皱眉:“你在说什么傻话?这是为了保护你 ......”
“不,这是为了让事情变得‘合理’。”小昭打断他的话,“就像哈里所谓的‘体检’一样,‘合理’地杀死那些孩子。就像十年前王臻逸探员的母亲一样,‘合理’地死于爆炸。”
“我不需要被保护。”小昭直起身,声音里是决绝的平静,“我需要的是让真相被看见。即使这个真相会让所有人都感到不适。”
律师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坚定。
无畏。
在这个孩子的身上,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位故友的影子。
“好吧。”律师收起文件,“但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选择的代价......”
“我当然明白。”小昭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声音轻柔却坚定,“而且,我相信,特蕾莎修女一定会醒过来的,来亲眼看看这个坏人被惩处过后,变得更好的世界。”
“好吧,孩子。那么,按照planc计划,你需要将这些可能会被提问到的内容......”
焦点娱乐办公室内。
靠坐在沙发椅上的中年男子眯眼笑着,冲着智能机另一头的人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毋庸置疑,我肯定会将您的立场考虑在第一位的。您参选确实很辛苦,但恳请您也体谅体谅我们做媒体的,我们也很累啊。”
说着,他略一停顿地叹了口气,看起来似乎很是苦恼。
“您也知道,之前那什么,暗夜执法者的名头有多响亮,我们也得考虑到观众的支持度啊。另一头,那个斯泰尔斯家族的人还拼命在向我们施压。这下面还有一群完全搞不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