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是她硬穿,脚上的伤看起来也不是今天才有。家里人这都没发现,也可见对她的忽视。综合概率来讲,我的分析正确可能性最大。”
如果要论理性分析,文雅拍马也赶不上柳清兰。理论到最后,虽然心中依旧不服气,可也说不出更强有力的观点,只得沉默作罢。
柳清兰也习惯了文雅在自己面前不服气,但又在试图反驳后最终一败涂地,无还手之力的模样。她看起来已经服了自己,不再辩驳,不过柳清兰觉得还不太够,想要文雅心服口服,于是就又笑着再继续分析。
“还有就是,你想想,她要只是想让我对撞上这事负责,那就该只针对我,单抓住我不就行事了,没必要故意扩大事态。你看,咱们走了,她不也没在意。最重要的是,你没发现吗,有人举着手机上前去的时候,她一点没避让,还有意识的主动朝上坐了点,顺手抹了一把头发。这老太太,很典型的表演型人格,在家被亲人漠视,在外能博人眼球,你觉得她可怜,她可能心里正乐着呢。况且,你所说的她有些可怜,也不是我们造成的,你就不要上赶着给自己找心理负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