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注意到,在她们谈话的间隙,他拿来了一顶又旧又破的褐色帽子,到处打着补丁,而且似乎还在微微扭动,不过她不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竟然是分院帽,先生!”泰勒有些惊讶。
“没错,我们需要确定你的课程表。”
泰勒把它拿起戴在头上,帽子像突然从睡眠中惊醒,发出不满的声音。
“有一位迟来的学生需要你的帮助。”邓布利多对它说。“还有,唱歌就免了。”
“嗯——”帽子直起身来(如果它有身体的话。)好奇得想看看这名学生的样子,但它放弃了。“复杂,是在是太复杂了,真是个独特的学生,看得出来你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想成就一番大事业,永远不满足。”
“不去斯莱特林。”泰勒小声对它说。
“哈哈哈!”分院帽发出爽朗的笑声。“不去斯莱特林是吗?不过在听完这句话后,我更确定你属于斯莱特林了。好吧,好吧聪明的孩子,心里打着不少小算盘,拉文克劳如何?”
“去格莱芬多。”
“你确定?那里不适合你。”
“我确定。”
“好吧。”从布料的折角中能看到分院帽皱了皱眉,接着它大声宣布,“格莱芬多!”
分院完成后,校长把Stefani也安排在了格莱芬多宿舍,她很好奇泰勒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格莱芬多,但泰勒显得有些烦躁,随便说了些什么搪塞过去。午餐吃的是煎猪扒配薯条,Stefani很久没有吃过热量这么高的食物了,不过她心情很好,看着霍格沃茨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在科泰兹旅馆血腥的经历已经被她完全抛在脑后。
饭后赫敏邀请她们去女生宿舍下巫师棋,看着小棋子们对泰勒的下棋技术指手画脚,她突然有些羡慕她能成为巫师。她们玩到太阳下山,直到第一缕夕阳照进塔楼的休息室窗户里,赫敏才一拍脑袋,慌张地说自己还没写功课,连晚饭也不吃,一溜烟跑到图书馆去。Stefani准备先去医务室看望女爵再吃饭,于是她们在一楼走廊分手。
她到的时候女爵还在睡觉,庞弗雷夫人有些不高兴她打扰她的病人。
“嘿,别睡了,一会儿半夜的孤独可够你受的。”
女爵眼睛睁开一条缝,撇了一眼Stefani,表示她在听。
“下午邓布利多给泰勒分院了,她坚持要去格莱芬多,明天我们去对角巷买开学要用的物品。”
伊丽莎白睁开眼睛,她把蓬松的头发抚到一边,似乎什么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我买的?这儿新鲜玩意可真多啊,我在宿舍看到她们吃的巧克力青蛙会跳,还有种糖,吃了能发出动物的叫声,哈哈。”Stefani干笑了两声,她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幼稚的小女孩。“不过如果你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搞一瓶你最喜欢的……”她把嘴唇凑近女爵耳朵,“……爱尔兰威士忌。”相信庞弗雷女士不会让她的病人喝酒。
“不用了,谢谢你,Stefani。”
“好吧,好吧,那我自己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女爵毫无犹豫的拒绝让她感觉有些惊讶。“你身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似乎好些了吧,至少坐着的时候不会觉得痛得钻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Stefani心不在焉地说。
女爵看着Stefani的棕绿色眼睛,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微笑。“你闻起来像发霉的地下室。”
”什么啊?我没去过地下室。“Stefani脸上划过一丝疑惑,突然想起什么,变得紧张起来,伊丽莎白看着她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女爵看穿了。
“当你变成我这样时,你的感官会有别于正常人,情绪就像各种味道飘荡在你的舌尖。快乐尝起来像草莓,憎恨像是苦辣的马丁尼,而失望是……”
“发霉的地下室。”Stefani说。“我背过这句台词。”
伊丽莎白笑了,“看来我的好转让你感到很失望。”她每次笑都让Stefani无法解读背后隐藏的情绪。
“好吧,就知道这个瞒不住你,你能恢复当然让人开心,只不过我不想再回科泰兹那个鬼地方了。”
“我也正有此意。”
“什么,那我们去哪里?”女爵的回答再次让Stefani出乎预料。
“这就需要你帮我个忙了 ……”说着,伊丽莎白从床头拿出纸条在上面写着什么。
科泰兹旅馆七公里外——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中心
空旷的阶梯教室里稀稀落落坐着二十几名学生,虽然已经下午六点,但还远不到洛杉矶落日的时间,秋日的夕阳和夏天一样燥热,谁都不能在下午最后一节课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