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出新套装,粉色绿色眼影粉饼印上Chrotica的标志。”
“我认为你的想法很有创意。”每次稍微睁开眼睛,他就能看见在眼皮上方夸张的假睫毛,随着肌肉移动来回扇出一阵风。
“对吧!我也这么觉得!”Sarah发出一阵尖利刺耳朵笑声,手上的毛刷随之一起颤抖。“对了对了,还有配套的唇彩!我们这次走大胆路线,出一个荧光绿色系如何?”
“真是个棒极了的好主意。”
这女人自称Sarah,跟她在一起斯内普很自在,倒不是因为对方说的话令人引起兴趣。相反,他一句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简直对牛弹琴。只不过这个自来熟的女人似乎是个自我主义者,永远都喜欢说:“我觉得,我认为,我想!”只要随便敷衍几句话就能使其喋喋不休。最开始,斯内普还试图尽量装作很懂行的样子,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比起无聊的美妆产品,他对即将到来的采访感到焦虑,手里的问答稿早已被捏得皱巴巴。那位像上帝一样的女人就在隔壁化妆间,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回忆又重新浮现,十四年前他苦苦跪在那位大人脚下祈求,也没能改变悲惨的结局。
这是血的教训,用最爱的人生命换来的,斯内普不能放弃这次机会,任何祈求都无济于事,他要做先发制人,再也不被无望的渴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