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头,万万不可啊!”红姑娘一听,顿时急了,“那墓下的蜈蚣毒性可怕,数量又多,咱们上次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再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陈玉楼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陈霄。www.guiyunwx.org“那些蜈蚣似乎很畏惧陈霄,说不定他有克制毒虫的办法。”
红姑娘也想起了陈霄在悬崖边救下陈玉楼的那一幕,当时那些蜈蚣的确不敢靠近陈霄半步。“总把头,你是说……”
“走,咱们去找陈霄!”陈玉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拉起红姑娘就往外走。
夜色渐深,陈霄的房间里却依旧灯火通明。他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枚古旧的铜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咚咚咚。”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谁?”陈霄警觉地问道。
“陈大哥,是我。”门外传来了红姑娘的声音,紧接着,陈玉楼低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陈霄兄弟睡下了吗?”
听到是他们,陈霄这才放松下来,起身前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陈玉楼和红姑娘两人并肩站在门外,脸上都带着一丝忧虑。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陈霄将两人迎进屋,倒了两杯热茶。
陈玉楼接过茶杯,却无心品尝,他开门见山道:“陈霄兄弟,我们还想再去一趟瓶山,但那墓中的毒虫蜈蚣实在厉害,不知你可有什么克制之法?”
陈霄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他们会来此一问,他轻轻吐出三个字:“怒晴鸡。”
“怒晴鸡?”陈玉楼一愣,显然对这个名字十分陌生。
红姑娘倒是想起什么,她翻阅过不少古籍,略有耳闻:“我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据说这怒晴鸡乃是凤种,啼鸣如凤,身具一丝凤凰血脉,是天下毒虫的天敌。”
“哦?世间竟有如此神物?”陈玉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转瞬即逝,“可这怒晴鸡早已绝迹多年,我们又去哪里寻得?”
“谁说绝迹了?”陈霄神秘一笑,“只是你们不认识罢了。这怒晴鸡,我明日一早就去附近苗寨村子里给你们找来。”
“真的?”红姑娘美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我也要去!”
“好啊。”陈霄爽快地答应下来。
陈玉楼见状,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他感激地看向陈霄:“如此,就多谢陈霄兄弟了!天色已晚,陈霄兄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出发!”
说完,他拉着红姑娘起身告辞,两人匆匆离去,只留下陈霄一人独自品茶。
次日清晨,陈霄带着红姑娘悠然来到苗寨老药农家,刚巧撞见鹧鸪哨一行人正围着鸡笼子,似乎在跟老药农争论着什么。
陈霄眉头一挑,没想到正好碰到鹧鸪哨来买怒晴鸡。
走近一听,果然是鹧鸪哨想买这只鸡,老药农却死活不肯卖,说是要留着给儿子补身子。陈霄心中暗笑,这老头还挺有原则。
他也不急,静静地站在一旁,想看看鹧鸪哨如何应对。
只见鹧鸪哨耐着性子,跟老药农好说歹说,可老药农就是油盐不进,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鹧鸪哨的两个师弟,老洋人和花灵,急得抓耳挠腮,却也无可奈何。
“老人家,这鸡多少钱肯卖?您开个价。”陈霄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老药农闻声望去,见是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心中暗自嘀咕:这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莫非也是来买鸡的?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可是个坐地起价的好机会!
“不卖不卖!”老药农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鸡是我留给我儿子的,多少钱都不卖!”
鹧鸪哨见陈霄插手,心中一沉。猜想陈霄也看出这怒晴鸡的不一般,瞬间明白陈霄此行的目的,恐怕也是为了瓶山古墓。
这怒晴鸡是破除墓中蜈蚣毒瘴的关键,若是落入陈霄手中,自己此行恐怕要多生波折。
想到这里,鹧鸪哨从怀中掏出两袋盐巴,递到老药农面前:“老人家,我用这两袋盐换你的鸡,如何?”
盐巴?!老药农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可是比金子还稀罕的宝贝啊!在这偏远的山寨里,盐巴可是硬通货,有钱都买不到!
他咽了咽口水,强压下心中的渴望,故作镇定地说:“这……这鸡真不能卖,几位要是不是来买我的药的话,就请自便吧!”说着,他便下了逐客令,转身就要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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