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
星野学姐这个人做事和木兔学长一样随性,且情绪起伏往往会极大地影响木兔学长,原因暂且不明,或许只是幼驯染同频的默契与气场,或许是别的什么。
赤苇曾经无数次庆幸,至少队伍里只有一个木兔学长,而不是一个木兔学长加一个星野“学长”。
他无法想象有两个木兔存在的队伍会有多么可怕。
她有些时候叫他“赤苇”,她与木兔学长关系好,所以木兔学长怎么叫,她就跟着怎么叫。
有些时候,她叫他“赤苇君”。
虽然只有一字之差,赤苇却知道,每次当她叫出“赤苇君”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他不太乐意看到的后果。
果然,星野纪枝往他身边迈了一步,脸上的笑容甜美无害:“赤苇君,既然你今天不训练,可以教我托球吗?”
“我并不是不训练,星野学姐,”赤苇一板一眼地答道,“而且我感冒还没有完全好,星野学姐应该和木兔学长一样,和我保持距离。”
实在不想在生病脑袋昏沉的时候还要处理这个麻烦。
“但是我都给你带感冒药了,”星野纪枝理直气壮,“你应该给我回礼,赤苇君。”
赤苇感觉手上捏着的“特效感冒药”瞬间烫手起来。
“虽说她在给赤苇君带药的时候,应该还没想到这一层。”白福凑近雀田小声说。
“但是这样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的,也只有纪枝了吧……”雀田抽了抽嘴角,接上了后半句话。
赤苇京治被星野纪枝磨得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戴了两层口罩,还坚持与星野纪枝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星野纪枝摸了摸下巴:“赤苇,你现在看着好像佐久早。”
你看,又叫他赤苇了吧。
还有星野学姐,请不要把口罩看作佐久早君的本体好吗,真的很失礼!
他在心里吐槽完,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只认真地给星野纪枝示范着动作要点:“上手接球时手指要用力,用指腹触球,否则容易把手戳伤……”
赤苇话音未落,就听见星野纪枝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转头,看见她的球滚落在地上,表情讪讪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见他转身,立刻把手指藏到背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怎么了?”
“没事!”
“星野学姐。”
“……指甲翻了。”
“纪枝,又受伤了?”才离开没多久的木兔去而复返,趁纪枝不注意绕到她背后,抓住了纪枝的手,“啊,流血了!”
“我去拿医药箱。”赤苇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疲惫更深了一层。
等赤苇走了,纪枝才拍了一下木兔的手,示意他把手放开,抽出自己的手仔细看了一眼。
她为了上镜好看,指甲是精心保养过的,有一点点长度,确保手指看起来修长好看,有需要也方便贴甲片。但是显然,这个指甲长度对于打排球来说就不合适了。
还好这次只是劈了一小块,没有整个指甲翻掉,不然她都不敢想得有多疼。
赤苇带着医药箱回来后,看了一眼木兔和纪枝,还在犹豫应该把手上的药箱交给谁,木兔就主动接过:“辛苦啦,赤苇。”
他有些不放心地看向木兔。
“赤苇,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木兔瞬间炸毛,“这种程度我还是应付得过来的!”
他气呼呼地蹲下,开始给纪枝处理伤口。虽然擦酒精、包扎的动作都稍显笨拙,但确实做得马马虎虎。
赤苇没有再盯着看,退到一边看场内的球。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生病了,所以看他们两人有点奇怪。
他沉思了一会儿,叫住了路过的木叶:“学长,昨天最后是怎么了?”
昨天等他清醒过来看手机的时候,群里已经聊了好几百条,他实在没有精力再从头翻一遍了。
“昨天?什么……哦,你说木兔和大小姐啊?”木叶摆摆手,“是乌龙啦,这俩人不可能的。”
白福凑上前点点头:“是的呢,这两人不可能的。”
赤苇微微点头算作应答,却没有回话,目光投到在角落里的木兔和星野纪枝身上。
受伤的手指已经包扎完了,木兔正在教星野纪枝怎么绑手指绷带,预防接下来打球的时候又把手指给戳伤。
作为木兔的二传手兼优秀饲养员,赤苇很清楚木兔在球场与生活中的各种状态。
他似乎很少,会看见木兔学长露出这样温柔而又认真的神情呢。
“绝对不可能。”木叶和白福还在他耳边信誓旦旦。
绝对吗?赤苇垂了眼想。
还是他今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