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吧。”
虞香和冷笑了声:“这种事他们怎么可能留下痕迹。”
虞香和将手中的纸张放下,转身走向一楼的卫生间。
那里摆放着她的洗漱用品。不仅这几天她在这里居住,每次回国,她都会选择在这里过夜。只因这里……曾经是她的家。
在前往卫生间的路上,挂着一幅壁画,画中是七岁的虞香和。那是虞茉莉画的。
画里七岁的虞香和坐在花丛,笑颜如花。
画外呢?
到达卫生间后,虞香和拧开水龙头,紧紧拧向了冷水一端。她捧起水浇打在脸上,逼着自己保持清醒和冷静。
水凉得刺骨,却完全没有那几张纸带给她的寒意冷彻。
她在卫生间待了许久。
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巩欢刚好把叫的外卖拿到客厅。
巩欢看了眼虞香和,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说:“过来吃点。”
“嗯。”
虞香和在巩欢对面坐下。
她默默地吃着饭。
巩欢时不时地看向她。
虽然没有说话,可她的眼里流露着担忧和心疼。
她清楚知道这段时间,虞香和与彭琳去白家的药厂调查了,白家药厂虽然只有两处,可生产的药品很多,甚至还有无法上市的,药物太杂,调查起来很困难。
昨天刚结束调查,就急忙去打听那个药的消息。
都没怎么休息。
彭琳也是,如果不是实在熬不住,她肯定自己跟虞香和说药的事情。
彭琳之前是医生,但因为一场医闹,她被医院调了职。她气不过,索性辞了职,到国外读书去了。
虞香和就是在那个时候跟彭琳认识的。
彭琳读完书回国,虞香和不但给她介绍工作,还让彭琳住进了她家。
当然,虞香和是有目的的。虞香和怀疑虞茉莉当年死亡有蹊跷,她结识彭琳,就是想或许对调查虞茉莉希望有帮助。
虞茉莉当年去世,是严荣处理的后事。尸检报告显示的死亡原因很正常。可在虞香和的记忆里,虞茉莉病重的那两年,很痛苦。她将虞茉莉病重时的模样告诉彭琳,彭琳说很像是中毒,但中什么毒就不清楚了。
这些年,经过虞香和和彭琳调查,事情终于渐渐有了眉目。
她们将目标锁定在了长安药业,在国内,那药只有长安药业生产过。
也在这个时候,严婕要和长安药业的人结婚的消息传来。
虞香和这次回国,要走的第一步就是接触长安药业的人。而虞香和接手白家的这个摊子,目的就是为了调查那药。
对于虞香和的所作所为,巩欢心中满是佩服。她简直无法想象当初十几岁的小孩儿,为了调查母亲死亡的真相,这些年付出了怎么样的努力,经历过什么。
“不枉费这么长时间的调查,总算是有个好结果。”
巩欢开口,调节气氛,“你说如果严荣知道你接手白家项目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调查他,他还会这么毫无防备的让你介入吗?等之后他知道事情真相,怕是肠子都会悔青吧,哈哈。”
虞香和脸上看不出喜哀,神色淡淡的,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反而露出了几丝的阴冷。
虽然说跟白凝在一起时,她似乎不用刻意伪装什么。但实际上,白凝面前的她也不是真正的她。
而是在巩欢面前,在这个家里,她才是她。
“他在那个职位上已经待了这么久,久到他早已淡忘了曾经做过的事,加上想赶我走,所以才毫无顾忌的让我接手。”
巩欢“嗯”了声,“那郦子笑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有。”
虞香和嗤笑一声:“我回来的那天在严荣面前特意提了姥姥,以他自负的性格,这会儿怕是没把姥姥放在眼里,短时间里他虽然不会采取行动,但过不了多久,不管他有没有动作,都得败下来。”
巩欢虽然佩服虞香和,但也经常对虞香和感到害怕。
仍谁都想不到,严荣的心腹、他最信任的人,其实是虞香和的人。
甚至是五年前就布下的棋。
巩欢盯着虞香和侧脸看了又看,然后轻咳了声,问:“我其实有点好奇,你对郦子笑…抱有什么情感?”
虞香和咀嚼的动作顿了下,侧眸瞥了眼巩欢,没说话。
巩欢不死心,“你后背上那疤,这辈子都消不掉了吧。”
虞香和低头不看她,“吃你的饭。”
“行,不说她,那你对你嫂子又是怎么回事?”
巩欢好奇的事情太多,但没办法,谁让虞香和的心思她怎么猜也猜不到呢?
她冲虞香和竖起大拇指,“我必须得说,你这计策真是高,一石二鸟,利用严荣想让你走的心理接下了这个项目,不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