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地冲进牢里,救出了庞勋。众人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星辰,你是我们的大英雄,就由你来当义军首领吧!”一个年轻的小兵激动地喊道。
星辰连忙摆手,一脸憨厚:“别呀,我可当不了,我哪有那本事。我觉得都虞侯许佶大哥更合适,他经验丰富呢。”
许佶一听,也赶忙推辞:“星辰,你可别推给我,这次能逃出来可全靠你,你有勇有谋,还是你来吧。”
星辰挠挠头,眼珠一转:“咱别争啦,我看粮料判官庞勋就不错,他有见识,还是让他带着咱们返乡吧。”。
“兄弟们,咱们推举粮料判官庞勋为主,杀回徐州!”许佶大声喊道,许佶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
他觉得他们虽然经历了很多困难,但是他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他们必须要推举粮料判官庞勋为主,杀回徐州,为自己和兄弟们争取应有的权益。
众人齐声响应,劫了仓库,浩浩荡荡北向家乡而去。于是,庞勋就带着八百人沿着湘江北上。
天色破晓,晨曦洒在湘江之畔,庞勋率领着八百精锐,士气昂扬地沿着湘江北上。
庞勋、许佶等人身姿挺拔,稳稳地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地在前方压阵,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仿佛前方不管有何艰难险阻,都能被他们踏平。
队伍之中,星辰却一脸窘迫,望着马匹干瞪眼,他压根儿没学过骑马,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他急得直跺脚的时候,身后一阵马蹄声响,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稳稳停在星辰面前。
星辰抬眼望去,那英姿飒爽的身影竟是许倩。许倩面带微笑,眼中满是关切:“快上来,别掉队!”
星辰刚要开口推让,一扭头,发现大部队已渐行渐远,当下也顾不上许多,咬咬牙翻身上马。
只是这缰绳牢牢握在许倩手中,为了不掉下去,星辰只好红着脸,羞涩地搂住她的纤纤细腰。
他心里别提多懊恼了,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就没学会骑马呢,这下可好,麻烦许倩姑娘了。”
许倩似是察觉到了星辰的局促,轻声说道:“抱紧了,咱们得快点赶上。” 说罢,一抖缰绳,白马扬蹄飞奔,向着大部队追去。
星辰搂紧许倩,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心中又羞又急,只盼着能快点追上队伍。
行军途中,烈日高悬,烤得大地都泛起层层热浪,队伍扬起的尘土肆意弥漫。星辰放缓脚步,与身旁一位身形佝偻、满脸沧桑的老兵并肩而行。
老兵重重地叹了口气,沙哑着嗓子开口:“这都是被逼无奈啊,若有活路,谁愿造反!”说罢,他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无奈,眉头紧锁,眼中的光黯淡下去,透着股深入骨髓的悲哀。
星辰默默点头,老兵又自顾自地呢喃:“咱背井离乡来戍边,本想着挣份军饷,给家里老小添口饭吃。
哪成想,上头苛待,军饷被层层克扣,连过冬衣裳都发不齐,日子苦得没边儿。”他抬头望向远方,目光仿若穿透了层峦叠嶂,看到了魂牵梦萦的家乡。
“一场疫病来袭,多少兄弟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没了,上头却不闻不问。”言语间,满是愤懑与心酸。
稍作停顿,老兵攥紧手中长枪,像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轻声道:“只盼能顺利回乡。”那眼神里,思念汹涌澎湃,仿若汇聚成了一条无形的归家之河。
“咱历经这么多困难,死伤无数弟兄,可不能倒在这最后一程。家里妻儿老小还眼巴巴等着呢,回去了,守着几亩薄田,粗茶淡饭也是福。”
老兵微微仰头,不让打转的泪水落下,透着股坚毅劲儿。
星辰拍了拍老兵肩膀,沉声道:“老哥放心,大伙齐心,定能踏过这千难万险,重回故乡!”
这话仿若一颗定心丸,老兵眼眶泛红,重重点头,脚步都跟着轻快了几分,怀揣着这份念想,随着队伍继续蹒跚向前。
所过州县,见这支队伍气势汹汹,竟毫无阻挡之力。“这朝廷,早让咱们寒了心!”有人愤愤道。
他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仿佛在为朝廷的不作为而感到愤怒。这个士兵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觉得朝廷的不作为让他们寒了心。
庞勋骑在马上,高声道:“兄弟们,加快步伐,徐州就在前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他们必须要坚持下去,加快步伐,徐州就在前方,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星辰紧跟队伍,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他们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
行至一处,有新兵胆怯道:“这般造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