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见状,调侃道:
“怎么样?让你别去,你非得怀着好奇要去,现在落得个这般模样,爽不爽?”
哎……
这话一出,
韩信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公子,您就别笑话我了,这回我可知道厉害了,再也不轻易去碰‘珍珑棋局’。” 说话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他漆黑的眼瞳骤然收缩,流露出恐慌之色。
“珍珑棋局?”
简直是太过恐怖了!
他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设计出这样可怕的棋局。秦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等回去后,好好休养。”
“是,公子。”
“待会儿,看你表现,别让本公子丢脸。”
“放心吧,公子,绝对给公子争气。”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
他们已来到始皇帝嬴政面前,齐齐作揖。
“拜见父皇。”
“拜见陛下。”
始皇帝嬴政点头道:“平身吧。”
“是,谢父皇。”
“谢陛下。”
“澜儿,你知道朕叫你们来是为何事吗?”始皇帝嬴政问道。秦澜点头应道:
“父皇,儿臣已经知晓。”
“好吧,等会儿死囚犯押解上来后,这里就交给韩信……公输掌门,你告诉他如何使用血滴子。”
“是,陛下。”公输掌门和韩信齐声应道。
随后,公输掌门将血滴子交给韩信,并详细说明使用方法。始皇帝嬴政站在高台上,俯视正在学习血滴子的韩信。
“澜儿,你以为……韩信此人如何?”
额……
秦澜听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此人如何?
自然是位出色的将领。
历史上,井陉之战中,
韩信仅以三万劣势兵力,大败二十万赵军。背水布阵,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如此悬殊的兵力差距下,他依然能够取得胜利,足以说明他指挥作战的才能。
只是,情商有些低,
与他交流需简洁明了。
唯一值得秦澜欣赏的是,韩信的忠诚。
在面对父皇的询问时,秦澜坚定地说:
“韩信的将才,不亚于蒙恬。”
始皇帝嬴政听了这话,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似乎在这一瞬间,他已经作出了某个决定。
此刻,秦澜拱手笑道:
“昨晚之事,多谢父皇未曾怪罪。”
昨天之事?
自然是指他故意拖延时间,让其他世子在殿外受冻。
其实,
秦澜心中非常清楚。
父皇的慧眼早已看穿了一切。
既然没有怪罪他,
那么此事已经过去了。
然而,这次机会也要趁机主动承认,以赢得父皇的认可。
话音刚落,始皇帝嬴政爽朗地笑道:“知子莫如父,兄弟间的纷争,寡人不会干预。”
“而你这么做,应该要重新树立身为长兄的威严。”秦澜点点头,轻笑回应:“感谢父皇的理解。”
“若是要感谢寡人,那就多干些正经事,别总是不务正业。”尽管这话像是批评,实际上是关心。
秦澜笑道:“请父皇放心,我会努力做到的。”听到这番话,始皇帝嬴政瞪了秦澜一眼,并不再搭理他。因为类似的话他已经听过无数遍,可结果如何?仍然是出入 ** 、聚会喝酒,毫无改变。
最后,也只能放任秦澜胡闹了。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这一刻。咚——咚——
在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中,十名面露凶恶、手脚带锁的 ** 犯在秦军的驱使下缓缓前行。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睛泛着血丝,目光凶狠地盯着始皇帝嬴政,发出阵阵低吼。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强壮。这位正是楚国的将军——曹咎。
在秦国 ** 楚国的战争中,曹咎战败被俘,投入了死囚牢狱。
现在,曹咎愤怒地凝视着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