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佐料,放上粗盐滴上几滴油在配上一把糙米就这样炖在一起。
把另外一只野鸡小心的放进一个大瓦罐中放在火上小心煲着,灶台下的柴火烧的很旺,照的沈奶的脸都是红彤彤的,就像希望从现在开始照在沈家每个人身上一样。
锅里兔子很快烧好,即使只有粗盐也挡不住肉的香味,现在冬天的兔子不爱动,所以这只兔子够肥,油水够足,煮好后锅里飘着一层厚厚的油水,正是给现在人缺的东西。
外面还是冰天雪地,老沈家冬天都是在灶房的桌子上吃饭,每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沈奶奶分饭,老二和爷爷一人厚厚的一大碗夹杂着好几块兔肉,三个小子一人一碗适中,大伯娘吴云月和沈奶就稍显得稀薄。没办法现在荒年,有的吃一定要先紧着顶梁柱,好以防万一。
沈爷把自己碗里的兔肉夹起来给沈奶一些“玉娇你也多吃点,现在我胃口没有往年大了,你下次少给我盛一些,多给自己和孙子们留点”
听到这话的沈奶眼睛酸酸的,什么多余的都没说只没声好气的“知道了,吃你的饭”
沈家都早已经形成习惯,没有人会跟家里主要劳动力争那一口饭,都各自捧着手里的大碗狼吞虎咽起来,吃饭的吸溜声高低起伏还夹杂着明天还想吃肉的愿望。
吃饱饭,一夜过去,沈家众人早早收拾妥当,准备前往镇上,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期盼,毕竟,能把猎物卖个好价钱,他们就能稍微缓解一下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