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算是打招呼,之后便擦肩而过了。
季语辰也来厨房倒水喝,曾秀艾怒气未消,当即跟小女儿吐槽刚才自己与大女儿的争执。
末了,曾秀艾气哼哼说道:“你说她是不是有神经病?好赖不分,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省得别人说她是在假装豪门阔太。”
她只顾出气,并不知道季清叙回到房间后,反应过来只拿了一只杯子,刚好自己也有点渴,不好意思与孟向珩共用同一个杯子,于是又来厨房,正好在外面墙角处听到了她说的这番话。
季语辰也不知姐姐就站在外面。
明明从妈妈的叙述中意识到,这事多少是妈妈无理取闹,但听妈妈在她面前这么骂姐姐,她心中难免还是生出微妙的痛快。
季语辰捧着玻璃杯,垂眼冷笑了声:“她本来就有点神经病,你能怎么办呢,生都生了。”
曾秀艾被附和,更是找到了宣泄口,咬牙道:“我看她能好过到什么时候!”
季语辰阴阳怪气道:“妈,你可别说这种话。”
她嗤了声,“祸害遗千年,搞不好,她真要好过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