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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遗……是不是快到了?”山忍冬捂着脸,手被张禅遗拽着往前走去。
“快到了吗?”
“……我看看啊,嗯,确实快了,还有个十米不到!”张禅遗的声音很轻松,“忍冬,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站到我身边来。”
“嗯!”山忍冬悄悄睁开眼,往她身后缩了缩,“知道了。”
“哦?您好?是……张禅遗和山忍冬?”仪式馆门口,一个长相怪异的男人快走几步迎了上来。
“你怎么认得我们的?!”张禅遗有些惊异地回问道。
“禅、禅遗,我们不是带了【执照】吗?”山忍冬拉拉她的袖子,很小声很小声地提醒道。
张禅遗点点头,回过头给山忍冬竖了个大拇指,道:“对啊,忍冬,聪明啊!我都没想到这一点。”
“哦,你们是关系很好的两位【魔法师】吗?”男人露出微笑,嘴角却往下掉到了山忍冬的鞋前,“那需要我帮您们安排在同一个区域内吗?”
“不、不用了!!”
山忍冬叫着躲到张禅遗的另一边,背过身不再看那个过于怪异的男人。
“禅遗,我、我害怕……会拖累你……”
“没事的,忍冬,你要是自己能行,我们分开也是可以的。”张禅遗安慰似的拍了拍山忍冬的肩膀。
山忍冬掖了掖袖子,抽泣几声,这才又转过身。
“那么,这是您们的面具和身份牌,请时刻佩戴好哦。”
“进入仪式馆后将会有专人带领您们找到您们各自的区域,期间请不要东张西望哦。”
男人开口,递给两人东西。
“【舞会】将会在10分钟后正式开始,请您们在此之前各就各位哦。”
……
“忍冬,你怎么在抖啊,没事吧?”张禅遗把身上披着的毯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山忍冬身上,关切地问道。
山忍冬忍不住又抖了一下,摇摇头,道:“没事的,就是有些、有些冷。”
说完,她就低头看向胸口别着的那张身份牌。
——那竟然是一张正在散发着森森寒气的身份牌!
“山忍 冬”这三个字已经近乎被寒气全部吞噬。
她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腿部的僵硬了,只好借着张禅遗的力,像个机器人一样艰难地行走着。
“山忍冬,您是有什么隐疾吗?”领路员回过头,走过来一脚踩在山忍冬的膝盖上,问道。
本就行动不便的膝盖、被这一踩,山忍冬顿时痛呼出声:“啊!”
“哎,你干什么?!”张禅遗也喊道,挡在了山忍冬和那领路员的中间。
“禅遗……我、我确实有些隐疾,”山忍冬眼眸顿了一瞬,这才开口,“你不用这么着急。”
“可是它——!!!”
“没事的,禅遗,这是我家里遗传下来的病,跟……跟它没关系的。”
山忍冬低头,面色冷漠地用双手捂住膝盖,跌坐在地。
“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平时不怎么发病的。”
“所以,禅遗啊,别总是这样冲在前面啦,很容易被杀的。”
“可是忍……冬……?”
“禅遗啊,对不起,只是,我们的命就是这样。”
“身为███的孩子,我天生就该这样,就该██你们这些███的孩子。”
“所以,禅遗啊,真的对不起,骗了你。”
“对不起……”
“对不起……”
“对、咳咳咳咳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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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的!鱼元香你给我放手!!听见没有,我叫你放手!!!”
“队长,我怕你跑了。”
“大爷的鱼元香你看不起我!?!!就区区一个【舞会】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害怕!!!?”
“那队长你刚才为什么……”
“闭嘴、闭嘴!!鱼元香,你先放开我!我不走了还不行吗?!”
“真的假的?”
见唐溪芹不再挣扎,鱼元香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开绳子。
“真是的,搞得我像是个什么似的。”唐溪芹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好衣服,“这么点小……”
“喂,鱼元香,你在和谁说话呢?”
“队长……?”鱼元香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给打断了。
“哦,是鱼元香和唐溪芹吗?欢迎您们莅临【舞会】啊。”男人这样说道。
“是【舞会】的接待。”鱼元香没理会男人,转头继续回复唐溪芹。
“你……等等,【舞会】的接待?”唐溪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