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好多人都说她根本连神都算不上,就是只红妖厉鬼,谁拜她谁倒霉。”
“一般妇人们也是被家中丈夫、婆母逼打到无可奈何的地步才会偷偷拜红衣娘娘求子。毕竟人人都说,红衣娘娘赐子是需要代价的,而那个代价便是他们一家老小的人命!”
几人言语之间便已经靠近那还有点活人气的茅草屋。屋外门窗紧闭,看不见里面的一丝光亮。
“小黄!”黄莺莺冲到茅草屋外围栅栏处,将翻着肚皮贴在竹栏上晒太阳的小黄狗抱了起来,“这里果然是你的家啊。”
柳安澈突然想到什么转头找寻白洛凡,看见他正乖乖跟在自己身后才松了口气。这只狗真给他吓出心理阴影了,同样的场景可不能重复出现同样的悲剧。他将少年揽到身边,仔细护着他。
“虚老二,你去敲门。”柳安澈出声道。
“凭什么是我啊,合着你俩手里都有东西腾不开手是吧?”虚老二眼睛翻白,不情愿地迈开脚步。他顿在房门位置,伸手试探性拍了拍房门,“有人没有?”
门内传出一声轻咳,便将他吓着跳出两米之外。 这也不能怪他胆小,毕竟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沧桑沙哑,呜呜咽咽像是喉咙里面堵着什么东西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谁、谁啊?”
片刻后,房门被人打开,一个身着满是补丁破烂不堪灰白麻衣的老妪弓着腰慢慢挪步迈出了门槛,“呦,这么多年轻人。”她嗓音嘶哑声音低沉,不认真听的话还以为是什么鬼魅在他们耳边低语一般。
“老人家,”柳安澈弯腰行礼,连带着手下的小辈和白洛凡一同客气问候,“叨扰您老人家了,晚辈路过此地发觉此处妖气甚浓,唯恐您老人家独身一人在此受妖灵侵害便前来相告,想要帮你搬离此地。”
“哈哈,”老妪动了动嘴,她喉中如含沙一般的嘲哳声便传了出来,声音如风沙一般磨耳难听,“少哄骗我老婆子了。”
他急忙自报家门,“我们乃是青城山派来降服妖灵的修行人,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老妪转溜着她那深深陷在眼眶中的混黑偏灰白的眼珠,打量了几人一番,她眯起眼睫扯动着满是干巴皱纹的脸部肌肉笑出了声。
“别拿我老婆子开玩笑了,这里哪有什么妖!”说罢,就要闭门送客。
柳安澈没了办法只能喊出声:“那您没觉得这村庄里面的人都突然消失不见了吗?您不感觉奇怪吗?”
老妪笑了笑,“他们得罪了红衣娘娘,肯定早就死透了啊。”
“哈?”这NPC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按道理来讲听到这种恐怖消息不都会反思、惊讶从而推动剧情吗?!
“您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柳安澈不死心,“要不给我们讲讲这个红衣娘娘吧。”
老妪提溜着眼睛盯着柳安澈上下打量,奇怪道:“你个大小伙子怎地对送子的红衣娘娘如此好奇?当真稀奇。”
柳安澈破罐子破摔,“家中爱妻难以遇喜,听闻红衣娘娘有送子的本领特此前来打听一番。”
“小伙子,不是我打击你,你难道就没想过可能是你自身的问题呢?其实和你妻子没什么关系。毕竟这种事情嘛,缺一方都成不了。”
老妪早已看透柳安澈的心思,故意打趣了他一番,“我瞧着你身旁的那个少年便很不错,实在不行同男人在一起也是能解决生/理/需/求的。你别怪我老婆子多嘴,毕竟活了这么久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像你这种一说谎就脸红的年轻人我见过少说一百也有五十了。”
柳安澈红了脸,远远看去像猴子屁股一般直接红温了。他最讨厌和上了年龄的人打交道了,个个都是人精,个个嘴里都不留情!
白洛凡双手握紧他发颤的手掌,“义父,我可以的。”
“!!!”柳安澈汗毛竖起直接将少年推出一米开外,“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他心中恼怒,“小小年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害臊!”
“可我真的可以……”
“闭嘴!!!”他无奈使出手指定人大法,瞪着眼睛指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