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的很好,今后这里还是县衙官宴的专用酒楼,今后好好善待小蚂蚱!”
说着,他摸摸小蚂蚱的脑壳莞尔一笑,“小兄弟,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这话是说个店老板听的,他怕这货事后给小蚂蚱穿小鞋。
小蚂蚱和老板离开后,雅间里只剩冯靖两人。
冯靖看着王县令,“兄台,案情紧迫,我就长话短说了,你是个好父母,我以钦差印信命你暂署县衙,兄台起复的圣谕克日即到,这里的一切就全权拜托了。”
“谢钦差大人!”王县令眼含热泪,颤着声气道:“大人莫非要走?”
冯靖轻轻点头,“徐善本等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他们定然会返回京城隐匿,回京之后我还需继续追踪,揪出其幕后黑手。”
王县令已泣不成声,“在下……在下委实舍不得您走……”
冯靖很理解王县令的感受。
早上他还是命运难测的阶下囚,瞬间便喜获昭雪重坐县衙。而对于整个案发过程来说,王县令自己很清楚,他并非一点过错没有,虽然只是无心之失!而作为钦差,冯靖从头至尾基本没有喝斥过他一句,此时他的眼泪中应该包含了很多很多。
君子多拙,惟心相解!冯靖暗暗一叹,一拱手,飘然下楼。
目送他的背影,王县令噗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