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道。
“妈,您想让我说什么?
睡觉吧,您那鞋底命明天白天再纳,
晚上需要开灯,对您眼睛也不好,我们家花销太大了。”
“怎么,我开点灯花销还太大了?
还不是你没有本事,我儿东旭是二级钳工,你去顶他的岗这么多年了,
不仅没有超过东旭,你还二级考核都没有通过,
这么多年,一直是一级钳工,
你那点工资怎么够生活?
多花点心思在考级上面,别老是想不切实际的花花心思。”
“妈,钳工是男人干的活儿,我一个妇道人家,
哪里有力气去做男人的活,
您就是再给我两个脑袋两只手,我也只有这点儿力气啊。”
“钳工是个力气活?
你们车间就没有女同志了?
我看你是心思不放在上面。”
“妈,我们车间那个女同志不是一级二级,
其他的都是男人,
考级哪有那么简单的,您不懂就别说了。”
说完,秦淮茹不管不顾上炕,将被子蒙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