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本虚还没有想清楚，孙副主席趁着国庆节又来了。
这一次的行动是惊人的。
带来了一张表。一看到这张表，陈本虚就想起了当年，在雪花市，让杨老师开的那个玩笑。
第一年，陈本虚和几个同事，高高兴兴。去那里学习了。第二年，几个同事和陈本虚，开开心心，一起又去学习了。第三年陈本虚和几个同事，兴高采烈，一起去报名了。
“你们是怎么搞的。”
“我们没有搞什么啊。就是来学习。”
“来了三次了，在你们几个当中，一个都没有参加了吗？”
“没有。只是要我们来学习。”
“来这里学习的，一般最多两次，就要参加了。”
“你们年年学习，年年又不参加。那学习什么。”
几个傻呼呼的作家，诗人，编辑。经人家一解释。才知道是大家敬爱的杨老师，不显山不露水的，开了那么大的一个玩笑。
孙副主席除了参加的表。还有厚厚的一叠币。临走的时候，还说：
“如果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南方城的那个协会，那个代表，都在问我们这边要指标，也是可以考虑的。”
参加的那个表。在多年前的陈本虚心里，可是梦寐以求的事。可是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前提，这不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陈本虚尽管蠢笨且倔强。可是知道，如果不写，眼前顶头上司，那是实打实的，就得罪了。要是写了呢，那不可能预料的，以后会发生种种人情上的纠葛，都是在陈本虚笔下流露出来。面对有可能会产生那么多的是是非非，这个责任，是陈本虚能承受得了的？
“孩子，你这个领导，很有钱呢。”
“妈妈，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吗，上次给的红包，里面有一千块。”
“是一千吗？”
“十张，是一千。”
“不跟我早说。”
“是你领导送的，昨天我才打开看。”
这个事情，搞得两位老人家，也急得睡不着觉。
爸爸的意思，说是南边在要人，要不然，惹不起躲得起。还是往那边挪一下。
“我跟领导有个保证。我来单位也有要求。走是不能够走的。赶快汇个报才好。”
“我看，你不帮他写，怕是不行。要是不写，你不走，怕也是不行的。”妈妈说。
“为什么？“
“人家杨老师，毕竟还是读过书的。这人看样子，就麻烦了。那天送红包，
我看，差不多都开始威胁人了。我都有点怕他。”
“你还是找找金局长，他还是你的主席。这种文章要写，我估计，是要经过有些部门的。可能不是你们两个，说写就写了。”、
还没有来得及找，东西才退了回去，鞋子就来了。
战战兢兢中，请示了金局长，周部长。他们都是非常有包容心的领导，惊奇万般之后。周部长一听，惊得差不多要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
陈本虚只有从头至尾，把孙副主席三次上门，一五一十，又说了一遍。”
“不去跳这个坑，陈本虚，你是对的。你报告的很及时。没有写吧。”
“当然没有。”
“你这个立场，是好的。坚持自己的原则。这个问题，我们不能够马虎。把他那些资料什么的，赶快退回去，就是了。态度当然要委婉点。”
“我马上就还给他了。”
“金局长，那天你跟我讲，作协人员安排的事。我就发现，事情是有点怪了。他说什么，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不是在我们南方城获得的，不能够算。”
“还有啊，说人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也不是在南方城入的的，也不算。”
“那你是在当兵时提干的，算不算呢。”
“这个人，我了解他。还和我沾了点亲呢。讲不清楚他。老老实实人不做。偏偏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