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本虚，你不要发火啊。”
“再说，你他娘的，你们把我们单位，这里的那么多钱，都用到他妈的，哪里去了。你们以为我，都不晓得吗？”
“有话好说，行不行啊。”
“你们到处坐起飞机去了。你们到处嫖女作者去了。你们在外地嫖，在火车站嫖，在办公室里头嫖，在小车子里头嫖。”
“有意见，可以提的。”
“你们当老子们，不晓得是吗？要是你们真的是这样子做，那老子陈本虚，就要到上面，去告这些狗日的，某一个狗杂种。”
只看见眼前的何主席，看着陈本虚口水飞炸，一时间就涨红了脸，但是没有等到何主席，想要跟陈本虚说个什么，陈本虚赶快就往外走了。
出得门来，立即直接就进去了杨老师的家。
“我尊敬的杨老师，你好哇，你们真的是这一回，又是做了什么，集体研究决定是吗？”
“是的，我们研究了。”
“我陈本虚晓得，在我们的文联，你，杨老师，那是最关心，最爱护，我陈本虚的了。不过呢，总是日他妈的。”
“陈本虚，你有意见，也要好好说啊。”
“老子没有意见。你晓得吗？杨老师，就是有人，日他娘的，在暗地里，在搞老子们两个人的鬼。在阴暗的角落里，想不让老子，去考试。”
“这个我都不知道呢。”
“我晓得，杨老师，你是不知道的。这个狗东西，亲出来的杂种，脸上笑嘻嘻，背后捅刀子。”
“不可能有吧。”
“陈本虚以后，是会和他算总账的。我是百万千万亿万地相信你，杨老师的，你是天下第一个，说一不二之人。你不是一个，口是心非，乱七八糟的混账东西。”
“你是说我吗？”
“要不然，杨老师，你怎么会因为我的事情，天天到处辛辛苦苦地，研究来研究去呢。你们要是肯这样子，天天研究研究，只恐怕是你们的博士学位，早都拿到手了。”
“你怎么了，陈本虚。”
“陈本虚说你们，是专门研究女业余作者的，就我一个人也晓得，你研究的，也有不少的了，要不要我告诉你，杨老师，你研究的，是那个业余女作者。”
“你不要乱说啊。喝了有多少。”
“她现在的家庭情况，怎么样了？她的老公，现在准备，对你们文联的领导，想要做什么思想工作？就是有的人，他要做的那些事情。”
“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他要搞的，搞过了的那些女人。你以为我陈本虚，不晓得吗？要是真的搞到老子的火气上来，老子不搞他一个鱼死网破底朝天！那才是怪事情呢。”
看到陈本虚说了这些，尽管杨老师赶快上前来，笑嘻嘻地来劝陈本虚。
陈本虚也没有听到，杨老师到底劝了自己什么。更加不答应他，就坐了下来，跟他再说什么，更加不听他的什么。
陈本虚就像在他的家里，拉了一把屎那样，看也不看地上的屎，自己就走掉了。
因为陈本虚不要赶快就去到办公室。那里有会计出纳，还有司机同志们。
“日他娘的，一个堂堂的处级单位，反反复复，坦坦荡荡山溪水，反反复复，那是小人心。
“就只是一个协议书，就把老子的什么待遇，都弄到没有了。我今天相信，以后你们几个人，不会遇到我这样子的问题吗？
“你们跟他们勤勤恳恳，他们却把我们，当猪做狗，一样子整。
“我们来了这么久，来了这么多的人。可是你们晓得吗？我们的一期刊物发行量有多少，赚的钱又有多少。一共发行了，又是多少，又赚了的钱，有多少。
“我们的开支，又是多少。哪一个人，哪一个月，又给你们，发了有多少？还有一些人，在自己的私下里，你你我我的，私自分了有多少。
“你们有哪个人晓得？你们和我，是不是也应该，要晓得一点吗？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让财政局，也晓得一点？
“让我们的雪花城纪律检查委员会，也晓得一点？”
听的人一个个看着陈本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