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学校住宿,而是每天都要回家。
她的头发是淡金色的,如同她苍白的皮肤。她整个人的色彩总是这样淡淡的,仿佛剩下那一点若有若无的颜色也随时会被风吹走。
只是开学后你的生活过于丰富,倒是和她的联系变少了。
“怎么样?还难受吗?”
你躺在床上,看着她担忧的神情。默默地拉高被子,遮住了自己下半张脸。淡金色的玫瑰香气袭来,你的獠牙生长。
“我听乌索普说,你是血族。”
“是不是饿了?”很委婉的用语。
她递过来一杯鲜血。
“喝这个吧。”注意到你眼神里的担忧,她解释,“我经常都要抽血,化验之后也是扔掉,不如给你。”
你接过,浅浅啜饮。
解锁特别回忆——“玫瑰与烟火”。
自可雅有记忆以来,她总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一步。她的官家会严厉地制止她各种不当的、可能会影响健康的行为,而母亲总是一遍遍地说对不起,没能给她一个健康的身躯。
“健康”像是梦魇一样缠绕着她的生活。
她能接受自己每天都要喝苦涩的药,能忍受重复的身体检查,能抑制出门和奔跑的冲动。但是总是他人叹息的目光下感到喘不过气。
有一天,一个少年爬上树顶,送进来一只纸飞机。上面胡乱地涂了一些花草,颜色鲜明。猝不及防地闯入了她浅淡的世界。
这是她和乌索普的相遇。
乌索普是个十分幽默的男孩,任何普通的事在他嘴里都变得有趣起来。他总是讲述着自己各种各样的冒险,关于长翅膀的人鱼、会游泳的云朵、脑 袋开出花朵的恐龙。
管家让他不要和那种爱说谎的平民往来。
可他不知道,这个少年会在某个清晨,在她窗台放上一朵沾着露水的玫瑰,散发着清香,是属于外面世界的气息。
她知道他在说谎,她也知道他时常虚张声势。
可那并不重要。
我亲爱的乌索普,我知道你就像皮诺曹,用涂满油彩的夸张笑容和粗糙的木头包裹自己柔软的心。
可雅十五岁前一天,管家也和乌索普大吵了一架。被伤到自尊的男孩怨愤地离去,好像再也不会回头。
她只能躲在纯白的被子下哭泣。
她常常不敢这么软弱,因为丧气的自己会让双亲更感到担忧。她不想用自己的眼泪唤醒他人不必要的歉意。
世界上有这么多生物,有无毛猫,有斑点狗,当然也会有病弱的人。
她不怪任何人。只是怕大家因此而感到对不起她。
零点,钟声响起。
外面绽放出灿烂的烟火。她走到窗边,呆呆地看着喧闹的夜空。
她不知道的是,在那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有个少年躲在那里,也在看这盛放的烟火,一同感受着她的悲伤与喜悦。而他只敢在她睡下之后,爬上树顶,再为她放下一朵盛开的金色玫瑰。
C.多弗朗明哥
你遇到了多弗朗明哥。他身上有一股烈酒的气味,涌动在四周,把你包裹起来。
他直接单手抱起你,把你拢在自己的大衣下。
野蛮人。
对他不太有好感的你怒从胆边生,摸索着确定他的脖动脉,尖锐的獠牙深深刺入他的皮肤。
他只是大笑,调整了下拥抱你的姿态,以方便你更舒服地进食。
“喂——喝我的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能是他的血液也自带无所谓的气质,喝到血的你坦然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但是你要记住,你欠我,之后我会从你身上收回来的。”
说得狠戾,但你感觉这次进食并没有发生什么,就那样轻拿轻放了。
你觉得多弗朗明哥是个奇怪的人。
D.卡文迪许
你遇到了学校里的“白马王子”卡文迪许。当然并没有人这么叫他,他自封的称号而已。
此人非常戏精,日常把自己当做电影明星·偶像剧男主·当代最帅·女人的救星。
怎么办,不是很想搭理他。
但卡文迪许看到你,一下子冲了过来,沉醉地拉着你的手开始朗诵戏剧里的台词。
“哦,朱丽叶,凭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它的银光涂染着这些果树的梢端,我发誓——”
你冷静地打断了他:“其实,《罗密欧与朱丽叶》我还是看过的。”
“没关系,公主,我也没有说这是我的原创。”他得意地说,“其实,我下一部戏要出演吸血鬼男主,想来找你咨询一些事情。”
“可以啊,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