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一个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会杀你的魔头,在灵域就是个异类。她杀人的原因也无人得知。
有时你当着面骂她她都是嘻嘻哈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说些满嘴不着调的话。
可有时那些世家子弟也没有触她眉头,提着武器就上门杀人。
所以很少有人敢舞到她面前,除了石怜翠,近些年来在灵域没有一个朋友。
你说她有多厉害吧?那倒也没有。
她仗着爹娘留下的银锁,在灵域横行霸道,用各种神武碾压对方,最后水灵灵地给对方补上一刀。
你说她很弱吧,那简直就是埋汰池鱼娩了。
光是她脖子上那个银锁,就连圣者也要忌惮两份。
而且她脖子上那枚银锁,只认池鱼娩这一个主,换成别人就是一个普通银锁,卖都卖不了几文钱。
命真好。
白微感慨。
吕盟这小子命也真好,得亏是搬走了,这要是在灵域多住两年,就知道池鱼娩是什么画风了。
那失去的就不是小吕盟,而是他的小命了。
徐凌思忖片刻,不以为意:“她每天泡在演武场,不是第一次杀人很正常。”
“那能一样吗!”白微道,“演武场的杀人那是真杀人吗?那是虚构的,和真刀真枪能一样吗?而且池妹在演武场都是被揍的份,她能揍得过谁?离了她那个芥子囊就什么都不是……”
徐凌起身,卷起那张图纸,就要走人。
“哎我还没说完呢,咱俩分析一下呀,你不觉得池妹这人和奇怪吗……”
“不觉得。”
少年丢下三个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