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真不像。
鱼娩憋了一会儿,把下午怎么坑徐凌抱了自己两次的事情讲给了翠翠听。
包括徐凌这个死人最后留下的那句好伤人的话。
石怜翠神情一言难尽起来。
许久,她怅然:“徐凌这张嘴……好伤人,真的好伤人。”
这种事上,翠翠永远和鱼娩统一战线。
“你和谁在一起,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不就是和吕盟说了两句话,他怎么不说你还给吕盟一家揍得半死不活呢?况且他不知道就算了,咱俩可是门清,你本来就和徐凌不对付,接近他也只是为了活命,活命还管什么检点不检点的?就算真不检点,那又怎样?”
翠翠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修士动辄就活个百来年的,还图他给你发个贞洁牌坊吗?”
“有道理。”鱼娩附议,“徐凌不常居住灵域,要么和方牟圣者避世而居,要么随行云游,不大好找到人。所以我想的是,多攒一些存活天数,再去找情花丝。这样即便没有找到情花丝,也有足够的时间再去找徐凌续命。”
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解决方案了。
合欢蛊在书中记载不多,知道底细的恐怕只有圣者。
可若真当面去问圣者关于合欢蛊的事情,一眼就会被对方识破擅闯藏心洞,也是要下狱的。
蛊毒爆发是一死,下狱更是生不如死。
情花丝是目前唯一能看到希望的了。
要么就只有挫骨扬灰这种解蛊的方法了。
石怜翠深深叹气,又问:“不过这样下去,你真不会对徐凌动心吗?”
抛开徐凌对鱼娩略显刻薄的态度,徐凌在整个灵域的风评不要太好。
光风霁月,满怀冰雪,师承圣者,更是剑气横秋的正道名门,是近些年来最有望飞升的弟子。
石怜翠只怕纠缠太深,鱼娩难免会动心。
鱼娩真大吃一惊。
“我对徐凌动心?除非我死,否则怎么可能对这种狗东西动心!我看他就跟看续命良药没什么区别。良药苦口,我没病当然不会吃一口,等蛊毒消解,我和他也就没有关系了。” 翠翠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口。
她总觉得,鱼娩的人生和徐凌纠缠太深。两人本是不同底色的丝线,却丝丝缕缕缠绕至深,鱼娩的生命中,似乎一半都被徐凌这个名字占据。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徐凌踏入院府的一瞬间,侧身躲开凌冽剑气。
剑气如虹,来势凶猛,执剑人见此剑未中却又折返而来。
而这一次徐凌反手抽出身侧佩剑,此剑名为碎月,两剑相抵,那柄主动攻击的剑所展现出的剑气尽数为碎月所化解,徐凌伸手,纤白修长的指骨握住剑柄!
收剑入鞘,徐凌抬手便是要折断手中那把剑。
执剑人急了:“快停手!别折别折。”
徐凌一顿,片刻,他松手。
掌心剑自动归于剑主。
徐凌转身,唤道:“师兄。”
白微急得跳脚,刚把剑拿回来就反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外伤之后,抱怨:“这是我的剑,我的剑啊师弟!共事这么多年你能不认得我的剑吗?你你你怎么能动手折剑呢?真给我命剑折了我不活了!”
徐凌问:“我也想问你,见面不动嘴却动手,又是什么癖好?”
“我这不是看看你这段时间修炼如何。”
白微心疼地把剑收入鞘,跟上徐凌的脚步问:“不过回来倒没见着你。我原以为你与师父一同去加固护门大阵,如今看来却不是。”
“去探望旧友。”
“旧友?”白微奇道,“我们长居岐山,我竟不知你在灵域还有需要单独走一遭去探望的旧友。你不是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吗?你这旧友是男是女,又是何来历呢?”
“你认识。”
“我认识?”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灵域之内我认识的人多的去了。师父和你都不喜人情往来,岐山之内所有往来都是我来打点,灵域上下认识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你指的是谁?”
徐凌推开门,扔下一名字给他:“池鱼娩。”
给白微顿时震在原地。
回过神来他大踏步追过去,嗓音都喊破了:“你说谁?池鱼娩?!”
“你去探病,探的还是池鱼娩?”白微好震惊,“你疯了吗徐凌?”
徐凌没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人是我打伤的,去探病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很正常,徐凌这人责任心一直挺重的。
但如果对象是池鱼娩,那就不正常了啊!
白微幽怨地看他,颇有些一言难尽:“池鱼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