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重蹈覆辙。
一股若有若无的隐痛,从胸口处涌向四肢,虞明窈没有迟疑,抬脚往二楼走去。
“哎呦,妹妹,等等我。”
虞锦年在身后大叫。
直到坐到靠背梨花木凳上,虞明窈心中那阵潮汐还未退去,反倒越发汹涌,搅得她心烦意乱。
虞明窈见状,直接不坐了,如咸鱼懒散好几日的人,那股劲又上来了。
“将你们镇阁之宝都拿出来。”
她唤来管事的说道。
作为裴家最小的孙子,又是裴柏夫妇年近三十才得来的独子,对长辈嘴甜,又长了那么张脸,裴尚自小备受恩宠,自然不可能会为了别人的脸色,委屈自己。
他就跟看不到虞明窈的抗拒一般,狗皮膏药一样往上黏。
流光溢彩、华贵异常的珠玉钗环,放在锦盒中,一件件由管事的捧上来,裴尚这时又开始嘴贱:“买了你没处戴,又何必费这功夫?倒不如每天茹素,多奉承下我祖母来得实际。”
“说不定她老人家心情一舒畅,就给你指个如意郎君。”
裴尚话音刚落,“住嘴”、“裴尚”几乎同时响起。
满堂人皆愣,缓缓将目光投向裴尚身后。
刚刚出声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