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褚拭雪不懂宁菘蓝到底长着一个什么奇怪的脑子,每天嘴里都是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词。
“那你说,你想怎么把事情都把握在自己手里?”
“……这样吧,明日就是沈嫚儿的生辰,待她生辰过了,我就和他们说我要去我的老师那里再精进精进琴艺,就趁着这些时间,我和你走一趟。”
宁菘蓝思考半天,决定还是要去,只有掌握的消息多,才能拥有谈判的筹码。
“你可想好了,此去必定险恶,你能承受住舟车劳顿的辛苦和生命危险吗?”
“笑话,我从小跟着兄长习武,骑马打仗都不在话下,区区一点辛苦和危险能难倒我吗?”宁菘蓝讨厌一切看不起自己的人。
只见褚拭雪一笑:“嗯,我知道你会骑马,但是你那个三脚猫功夫,还得再练练才能打仗。”
“……这个我当然知道!”
连夸张手法都要拆穿,怪不得他前世孤寡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