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袍,戴着一顶帽子,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长相。那个人跟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但当时周围好像很安静,她心里害怕,也没听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
苏墨言追问道:“那个人说了什么话?你再好好想想,说不定这就是关键线索呀。”
少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道:“姐姐没听清楚,她也不敢多问呀,她只是觉得那个人很奇怪,身上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那之后,她就总是提心吊胆的,没想到现在……” 少年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苏墨言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问道:“你姐姐对出宫有什么期望吗?她有没有说过等出宫了打算做些什么呀?”
少年抽泣着说道:“姐姐一直希望能早点出宫,和我们一家人团聚。她还说等她出宫了,就去做一些小生意,比如卖些针线布料什么的,多挣些钱,让我们的生活好起来。她在宫里每天都盼着这一天呢,可没想到,她再也回不来了……”
从小玉家回来,赵凌霄与苏墨言等人围坐在桌旁,神色凝重。
苏墨言率先打破沉默:“这神秘人出现得蹊跷,模仿《汉宫宴》场景的仪式,背后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一旁的赵凌霄点头道:“没错,看似毫无头绪,可我总觉得这其中定有关联,只是我们还没找到那根关键的线头。”
经过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苏墨言整日埋首于古籍之中。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书中,他找到了关键线索。
苏墨言满脸兴奋,抱着古籍匆匆跑回众人聚集之处,将古籍重重地放在桌上,大声说道:“我找到了!这本古籍里记载了关于《汉宫宴》这幅画的秘辛。”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张虎急切地问:“先生,您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苏墨言翻开古籍,指着上面的文字解释道:“这《汉宫宴》在古代就被视为不祥之物,画中场景曾与一场宫廷政变相关联。如今凶手模仿这一场景,绝非偶然。”
赵轩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背后有人故意利用这幅画的寓意,制造这场看似仪式的死亡事件?”
苏墨言点头:“正是如此。而且,我通过分析古籍中对当时事件的描述,结合现在的情况,发现这诅咒与朝廷和民间的口碑紧密相连。这诅咒一旦被揭露,民众会认为朝廷被邪祟笼罩,这定会引发恐慌与不信任,动摇国之根本,后果不堪设想啊!”
青儿握紧了拳头,焦急地说:“那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可现在该从哪里入手呢?”
苏墨言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当务之急,我们要顺着《汉宫宴》这条线索,找到与画相关的人或物,从而找出诅咒的源头,揪出幕后黑手,才能阻止这场危机。”
苏墨言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找到诅咒的源头,顺着这条线揪出幕后黑手,才能阻止这场危机。”
赵凌 霄等人陷入了困境,那困境犹如深陷泥沼,让他们举步维艰。他们不知道这个诅咒是由谁发起的,也不清楚其目的究竟是什么,更摸不透背后之人到底有着怎样的企图。而且,他们还面临着来自各方的压力,犹如一座座大山压在肩头。一些大臣对大理寺的调查进度不满,认为他们办事不力,纷纷上书永泰帝,言辞激烈地要求大理寺加快破案速度,那一封封奏疏就像一把把利刃,让赵凌霄等人压力倍增。永泰帝本就为此事龙颜大怒,看到大臣们的奏疏后,再次下诏,措辞严厉地责令大理寺在限期内破案,那诏令仿佛一道催命符,让众人的心情愈发沉重。
就在这时,刑部的人来到了大理寺,提出要与大理寺合作破案。
刑部来的张赫大人,年约20余岁上下,身形修长,出身更是显赫。
张虎看着经过身边的雷厉风行的年轻官员道:“这位张大人什么来头?看上去倒像个世家子弟。”
张达倒是好奇的看他一眼:“哎呦,虎哥,您这眼力劲绝了,张大人出身平阳张家,虽是嫡支分枝,但也是文武双全,且曾经少时在御前做侍卫,陛下很是看重呢。”
张虎大咧咧笑道:“果然,傲气的很呢。”
青儿手持卷宗从旁经过道:“好了,虎哥,咱们抓紧时间查案吧。”说的两人赶紧分开忙碌。
这张大人也无他人的委婉曲折,而是很坦诚的和赵凌霄讲述当前刑部的发现,神色严肃而诚恳,说道:“赵大人,此次案件事关重大,我们刑部也深感责任重大。我想我们应该携手合作,互通有无,发挥各自的优势,共同破案,这样或许才能早日解开谜团,揪出那幕后的真凶啊。”
赵凌霄点了点头,说道:“张大人所言极是。我们大理寺如今确实正需要刑部的协助,这案子错综复杂,多一个帮手便多一分力量,咱们齐心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