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碾磨着地板,蜷缩着不敢抬头看萧沅的表情。
头顶一声啧叹,萧沅皱眉颇为无奈道:“你故意的是吧?”
黎清欢闻言抖了下,他也不想的,可越努力越没用,最后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萧沅上头。
一时间急得眼泪冒了出来,连手指都没了支撑的力气。
略有些刺激的香粉味儿渐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呼吸变得急促,喷洒在女人的肌肤上。
两瓣臀盈翘挺润,下意识扭动着寻找最舒服的地方。
一通下来磨得萧沅咬牙切齿,火气升腾,恨不得对着那嫩白的脖颈一口要上去。
又是乒砰一声,碍事的木凳被女人踢开,略嫌弃逼仄的房间空出一大块。
天旋地转,两人的地位瞬间颠了个转。
黎清欢揪着女人松垮的腰带,瞬间被大一号阴影笼罩,一双修直的长腿不要命地盘上了她的腰,不多时又因为失力缓缓坠落。
直到一只手扼住他的脚腕,捏得他吃痛。
黎清欢紧张得直喘着气,急道:“你,你放开!”
只是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多了种别样的意味。
萧沅瞥了眼紧按在胸前,他自己的手,挑眉不语。
其实身下的人情况多有些不对劲,但风寒加上欲望冲袭,她没空想那些多余的。
萧沅的身体压得越发近,近到不留一分空隙,两具身子紧紧贴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尽动了情。
黎清欢的手咯在两人之间,攥起的拳变成了柔软的掌,心脏跳得极快觉得要喘不上来气。
他偏过头,露出光洁的脸颊,上头一颗红痣越发鲜艳。
一根手指在勾扯他脖子上的纱带,霸道粗糙的指腹蹭得喉结一红,紧张吞咽几下。
被常掩盖的地方遇了冷,黎清欢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婉转挠人。
他紧闭上眼,浑身止不住轻颤,那日桑宁替他施针时的热流又涌了上来,难以抵抗招架的陌生感。
对即将发生的未知与害怕。
耳边传来轻嗤。
没等黎清欢回过神,身体上方的灼烫感已经消失。
再睁眼,女人大手推开窗,理了理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仅剩无几地一张凳子上,拈起翻倒的茶碗喝下一口凉茶。
“说吧,来找我有何事?”
没了萧沅的气息压迫,黎清欢也逐渐冷静下来,虚软感渐渐从指间消散。
他呼哧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扒拉着桌腿站起来。
没有另外坐的地方,萧沅也并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
让他赶紧说完,想打发他走人,没了一点刚才的旖旎。
黎清欢口干舌燥,盯着桌上的茶水,把心里把盘了好多天的说辞又捋了一边,开口道:“上次你救了我,谢谢。”
“如此道谢?”萧沅撑着头戏弄。
想到刚才的情形,黎清欢像被这句话电了一般,赶紧摆手否认:“不,不,我是真心向你道谢的 ,并非,并非...”
若不是萧沅,此刻他生死难料,或沦为阶下囚,或沦为黄珮凤玩弄的鸟禽。
“我早就说过,并非特意救你。”萧沅不耐。
“我知道...”黎清欢小声说着,接着努力清清嗓子道,“我此次来除了道谢,还想与萧女君做个交易。“
“交易?你之前欠我的还没还,你拿什么做交易?”萧沅嘲笑。
当初若知道那女人是萧沅,黎清欢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人推出去做替死鬼。
但他也没有时光倒流的能力。
愣了会儿,黎清欢犹豫道:“之前那次,实属偶然,在郊外遇上女君也实非我所愿。”
暗指,明明是萧沅拖累了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再说带着他,说不定两人都得死,哪儿能像现在这样活生生地对话。
因此越发坚定自己没做错。
萧沅觉得好笑,又自有其它打算,听完也没揪着之前的事情继续追问,道:“那黎公子要与萧某做什么交易。”
黎清欢挺起身,抬头对着她认真道:“我知女君这一路来对哥哥多加照拂,有意求娶。可依我看,之前哥哥既与秦家解了婚契,不管秦瑞金死活,将来必然不可能再寻个行商的成婚。我虽乃黎家庶子,不及哥哥身份,但若我嫁予女君,女君同样是黎家的媳妇。你,不如,不如。”
喝茶的手微微一顿又流畅续了一杯。
萧沅只觉得有趣,好笑道:“黎二公子的意思是,你想嫁给我?不介意我是个商人?”
黎清欢掐着手心,神情颇有些凄楚:“我在家既无父疼也无母爱,多受约束。将来还不知道嫡父会将我嫁予一个什么样的人家,总归奔不到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