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和咱妈在一起吗，这会怎么跟这个女人勾勾搭搭的？”
二人带着疑问偷偷凑近一听。
那男人粗犷的声音对着女人嚷嚷道：“得得得，这十块钱你收下，收了钱去放纵一哈。”
“我有钱，不用你的钱！”卖包子的女人没好气的嘟囔着。
眼神嫌弃的落在男人手上十块钱的钞票上，好像躲什么脏东西似的，
身子往后退了退。
“赶紧收了，这是命令，不是通知。”男人一板一眼督促道。
接着又色眯眯得朝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拿着这个钱，在去做个美甲，做个头发，买几身像样的衣服，在买个好点的包包，一句话，不花完不准回家！”语气带着亲昵，不知道的以为是小两口。
“霸道乞丐爱上卖包子的我？”女人一脸嫌弃的看了眼男人，丢下抹布叉着腰嗤笑道：“老娘看不上你这十块钱，何流永我警告你，赶紧麻溜得从我摊位上滚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
“啊”最后一个字，女人吼了一声。
“唉，你这，我看你身材挺女人的，怎么脾气一点都不像个女人！”何流永皱了皱眉，见路上的行人时不时往这边瞧，只得拉拢着眉毛往后退了退。
“噗呲，十块钱还拿来把妹，也不知道丢人”林晚实在憋不住笑，吭哧吭哧的笑起来。
最后，女人忍无可忍把抹布丢何流永脸上：“呸，你个恶心男，是什么自信让你觉得十块钱就能泡到老娘的，老子摆摊一天就能赚个三五百块钱，我看得上你这十块钱！”
一句话骂的何流永落荒而逃。
“他还有老婆。”林晚适时的朝女人吆喝道。
女人一听，更岔气了，抡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狠狠的砸向不远处的何流永：“嘿，我滴个乖乖，有老婆的人，还出来惹事，黑心肝，以后别来我这买包子了，老娘不卖你这种人。”
几句话，直接吓得何流永跑到马路对面，对着女人梗着红脸粗粝道：“呸，这么凶，活该你三十多了还没人要。”
女人一听，气的牙痒痒朝马路对面呵斥：“就全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你，怎么滴，有种你别跑啊。孬种！”
女人朝跑远了的何流永白了一眼，要不是要守着摊位，她非得跑过去揪着那渣男好好唠唠。
这时候，她低头一瞧，只见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女人随口朝二人提了一嘴：“看到没，外面渣男多，小姑娘要好好甄别，别被这种渣男骗咯。”
“他长那样，瞎了眼也不会被他骗了，除非那个女人没长脑子。”林晚笑着说道。
林星抬眼一瞥姐姐方才说的话，顷刻间联想到妈妈跟他跑的那夜，不由得憋着嘴暗笑，这不是拐着弯骂自己亲妈，不过她也改。
“小姑娘，冲你刚才提醒我他已婚，就知道是个好心的姑娘，得我请你吃包子吧。”女人扬起嘴角，亲和的对二人说道。
“谢谢姐姐，要吃我们也会付钱，不过刚才听你说，你在这里摆摊，一天也能挣个三五百，是真的吗？”林晚谦虚的请教道。
“是真的呀，不过这活辛苦，风吹日晒的，每天还得拉着个车，比不上开店的，等攒够了钱，我准备去街上盘个店来做。”女人诚恳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也想出来找个活计、”林晚说了一半。
街上忽然一片涌动，车轱辘声包括人声忽然朝十字路口涌上。
女人轻轻一瞥，顿时脸色一变：“哎呀玛利亚，城管来了。”
语落，便丢下抹布，立刻转身拉着三轮车寻着人流跑。
车流的同行中偶尔有吹着口哨，这口哨的作用，林晚猜测有两个作用，第一便是有意无意提醒同行，引起警戒。
第二便是街上人头攒动，一个讨生活的成年人大底面对这种当街你追我赶的把戏，到底多少心里多少有些难堪，出于掩饰，一些本是正当年的男子用一脸嗤笑吹口哨的方式，来掩饰难堪的场面。
其余一些早已经习惯了的，或者已经进入暮年找不到生计的中老年人，则目光坚定，丝毫不管她人的目光，骑着车面无表情得往前冲。
女人最后眺了一眼林晚，冲其喊道：“现在混口饭不容易，尤其是你们小姑娘家家的，街上混子又多，最好还是乖乖上学去啊。”
说完，女人很快淹没在车流里。
这一切速度之快，不到三十秒，方才沿着街边的两连排的摆摊的队伍，很快稀稀拉拉跑没了影，剩下的是几辆写着交警的车辆，还有茫然的和看好戏的游客。
“姐，看来摆摊无望了。”
二人朝车流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