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态度?”
虞昭却是在她急切的态度下,痛哭出声,她又是心疼又是痛恨的目光看向二太太,咬牙切齿道:“母亲,当年您故意算计大伯父这些女儿不敢评价,可您嫁给爹爹,这些年爹爹对您多体贴啊,给您体面,内宅一切事情不都是由着您。可您怎么能心里有大伯父,却享受爹爹对您的好呢?”
“祖母差人搜您的房间,搜出您当年倾慕大伯父的书信也就罢了,竟还搜出那些个巫蛊娃娃,上面写着大伯母的名字,还扎满了针。您是知道的,皇上最厌恶这些厌胜之术,这即便是其他世家大族的夫人被发现这样的事情,也会被休掉的。可您却留了这么些年,您便恨大伯母到这般地步,这么些年过去了,女儿也即将婚配的年龄,您依旧耿耿于怀,您知道爹爹看到这些,会多恼羞成怒吗?”
“您这样怨恨大伯母,不就证明您这些年心里一直有大伯父,父亲如何能不休了您!”
“您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做这样愚蠢的事情呢? 您哪怕顾及女儿的前程,也不该留了这些证据的。父亲铁了心要休了您,过不了多久,我便会有了继母,女儿的婚事便会被继母拿捏,您害惨女儿了,您知道吗?”
被女儿这样质问,二太太也羞愧极了,可比起羞愧,她更多的是不甘心。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自己就落得这样的境地了。
二太太不敢想,自己若真的被休,被赶出国公府去,那甄家还会接纳自己这个被休的姑奶奶吗?即便甄家肯接纳自己,那自己日后便得在嫂嫂手底下讨生活了。
想她这些年也算是养尊处优,却落得这样的结局,她顿时也忍不住抽泣出声,“昭儿,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肯定有法子的。你祖母这样急着要撵我走,不过是想要讨好珣丫头罢了。她不过是想让信国公府也攀了显国公府,想让信国公府水涨船高。”
“可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昭儿,你去求你珣姐姐好不好?你跪在地上求她,你和她说,娘亲知道错了,娘亲这些年手里的体己都可以给她,只求她能帮我一次。”
“她在显国公府得了谢家三爷的宠爱是不假,可她出嫁的时候都没有多少嫁妆,只怕在显国公府日子也难捱的。毕竟,她没有自己的私产。所以我可以给她银子,给她铺子,只求她能不计前嫌。”
听着二太太这番话,虞昭的脸色瞬间变得更苍白了。
明明娘亲说过,这些东西都会做了自己的嫁妆,可现在,娘亲却要拿这些东西去讨好虞珣。
虞昭越想越觉着委屈,身子更是忍不住的颤抖。
她明明是信国公府嫡出的姑娘,父亲也得了爵位,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呢?母亲心心念念自己的大伯父,哪怕是嫁给爹爹这么些年,却依旧对大伯母耿耿于怀。这所有的事情就仿若一闷棍把虞昭给打懵了。
怎么会这样?
想到之前虞珣回门那日,自己还那样嚣张,想到虞珣之前守孝那三年,自己那样欺负虞珣,便是府里的丫鬟都能够随意作践她。
可如今飞上枝头的竟成了虞珣,而原该是明珠的自己,却这样暗淡。
她不就是嫁了那谢家三爷吗?
她不就是因着侥幸得了一门婚事吗?
凭什么她可以,自己不可以?
若自己能为自己算计一门婚事,若能成为皇亲贵胄,那母亲是不是就不会被休掉,祖母就不会这样冷着自己,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和以前一样,看到自己的存在。
谢家三爷再得意,那也只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说到底是臣子。
可若自己想法子能入了东宫呢?自己若能成了太子殿下的侧妃,是不是就无需受这样的委屈了。
想到自己竟想要给太子殿下做妾,连正室都不要当了,虞昭突得身子僵硬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会有这么恐怖的念头,可她不得不承认,若是这样能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她真的甘愿付诸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