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所以她便不再提谢菡婚配的事情,转而提及给父亲纳妾的事情来。
按说她出嫁的姑娘了,主动提及给父亲纳妾,总不怎么好的。
可她看着母亲一年年的求神拜佛,灌下一碗又一碗的汤药,却迟迟没有动静,她是真的心疼母亲。
这只有真正生养过的人才知晓,那些汤药也是极其伤身的,而比起身体上的伤害,精神上的折磨,一次又一次的期待却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总归会把人给折磨疯的。
母亲这些年这样喜怒无常,谢姝觉着真的不能再这样任由母亲作践自己了。
所以,今日她斟酌了下,还是提及了给父亲纳妾的事情。
二太太并非第一次听女儿说这些话,她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准备说自己再试一试,说不准老天爷这次会给自己机会呢,可没等她开口,却被女儿紧紧抓住了手,直直看着她,一字一 顿道:“母亲,爵位如今已是长房的囊中之物了,您继续争这口气,又有何用。您吃的那些药都是伤身的,何况便是您真的有了身孕,您如今这个岁数,生孩子可是阎王殿走一遭。您真的忍心到时候丢下我,丢下父亲!”
“您既是对三婶有亲近之意,对于这府中的局势您该已经是明白的,日后我们二房可以仰仗三房,其实和那些个闲散世族一样,未必就过的不好。”
“既如此,您莫要再偏执了,在丫鬟中挑个家世清白性子不争不抢的,生了孩子后日后当做嫡子记在名下养着,也算是给父亲留了后,就冲着这个,父亲这辈子也会心底感激您这个正妻。何况,您和父亲本就夫妻情深,日后这庶子断然不敢不尊着您这个嫡母的。”
女儿之前虽也提及过让二太太给二老爷纳妾,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态度,二太太心里突然像是有根紧绷的弦断了一般,下一瞬,她突然痛哭流涕。
却说这边,虞珣今日折腾一天,也有些累了,回来后便让青黛侍奉她重新沐浴。
青黛一边在旁侍奉着,一边开口道:“姑娘,今日那些贵夫人窃窃私语,说什么大太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说比起嘉平郡主,实则姑娘和大少爷更相配呢。这些话奴婢觉着怕是瞒不过郡主的,所以奴婢多少有些担心郡主日后会寻您的麻烦。”
因着水汽萦绕,虞珣这会儿双眸泛红,听着青黛这话她先是沉默,半晌她轻笑一声道:“你也看到了,今日郡主根本不愿意和大少爷拜堂,她既这样瞧不上大少爷,又怎么可能会迁怒到我。”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便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即便是丫鬟们请安的声音,“奴婢给三爷请安。”
今日婚宴,男人们都会在前院吃酒,所以虞珣只当他回来还有一会儿呢。
这会儿闻着外头的动静,虞珣忙让青黛给自己更衣,只她没想到的是,她才使了个眼色,却见谢敬存直直走向了屏风这边。
青黛自是有眼色的,忙退了出去。
谢敬存就这样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看着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虞珣不由一怔,面色绯红道:“爷,我先出去吧,重新让人抬了热水进来。”
谢敬存却根本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起身进了浴桶。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虞珣都没有和谢敬存共浴的先例,所以一时间竟有些紧张。
而谢敬存明显不只是为了沐浴,直接按着虞珣来了两次,虞珣当然能感觉到他的猛、烈,几乎做到全身无力时,她吐气如兰道:“爷可是因着那些人的乱嚼舌根生气了?”
这话一出口,却听谢敬存噗嗤笑了出声,下一瞬,他欺身向前直接就玩味的咬着虞珣的耳垂,“爷是那样没气量的人?”
说罢,他又撩拨着虞珣,轻声道:“我只当那些人是夸你呢,毕竟今日的你,便是我瞧着也格外的夺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