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涉骤然逼近的俊脸,迟妍吓得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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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只要有人再主动些,就会突破最危险的边缘。
这是迟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温涉。
他眼底的情绪毫不遮掩,仿佛一只饿狼对到嘴边的食物热切又渴望。
“阿涉你……”
迟妍甚至不敢问他怎么了,只能叫他一声提醒他,他们之间快要越界了。
显然,这声提醒是有用的。
男人停下了掠夺的姿态,转而将她拥入怀里。
迟妍有些不知所措地张着双臂,不敢拒绝,也不敢迎合。
她听到一阵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温涉的心跳,在剧烈跃动,似要跳出胸腔。
耳边,传来他的话音:“我会保护好你和温玹,我爸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就好好留在这个家做好温太太。”
迟妍怔住。
此情此景,再加上温涉的肢体语言和他在她耳边说的话,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明白他的心思了。
她努力镇定住自己,想要推开他,但手中的药瓶却因此手滑坠地,碎得四分五裂。
清脆的声响,让温涉分神看去。
迟妍趁此机会推开他,慌神般蹲下
身想去捡药瓶,想将刚才的所有轻轻揭过——
她不知道温涉的意思,温涉也没表示过什么。
但这显然是病急乱投医的行为。
当碎片划破手指,传来一阵刺痛后,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温涉也当即蹲下身,二话不说将她被割伤的手指含入他的双唇里,帮忙止血。
感受到那份温热和湿润,迟妍的心再次绷紧。
她对着近在咫尺、眸色认真的男人愣怔几秒后,条件反射般抽回自己的手,眼神里充满恐慌。
彼时,温涉眼底的倾袭感,也不再掩饰,浓郁又炙热。
迟妍都快吓哭了,慌不择路道:“阿涉,你伤得很重,我没办法帮你处理,我去叫医生。”说完,她站起身跑掉,只留温涉一人在房里。
此间,有晨曦穿过树叶,斑驳地照在起身的男人身上。
温涉眼神阴鸷地伸手擦了擦自己的下唇,那里还沾着女人的指尖血,腥甜。
他喃喃低语:“现在就怕了,以后怎么办?”
*
晚间,古色古香的佛堂里,烟雾缭绕。
案几后,站着一抹虔诚的身影。
温涉来这,不为别的,
只是想通知他父亲一件事。
他从案几上拿起三炷香点燃动作慢条斯理又透着一股坚定。
不时他仰头看向前方照片里神色威严的温驰徵。
那张脸与他有着七分的相似。
以前他并不喜欢被人说像他的父亲也不喜欢他父亲强加在他身上的一些自以为是的期许。
他不愿意做温驰徵2.0所以只要父亲喜欢的他都不会去触碰。
但没想到会在宁若雪身上破例。
温涉神色肃穆地朝温驰徵的遗像拜了拜后将香插到了香炉里随即他凝望遗像的眼神从谦逊转为阴鸷。
“以前宁若雪属于您。但从现在开始她将属于我。”
窗外和煦的阳光被黑云吞噬恰逢平地一声惊雷有大雨骤降在这片炎热的大地。
温涉看着窗外突袭的风雨嘴角噙着一抹无视道德伦理的蔑笑。
他想无论之前宁若雪有多爱他的父亲和他父亲有多么甜蜜的过去
那么也就是说今后她将不再是温驰徵的人而是他的。
他要的从来就不多但要了就一定会得到。
只是没想到这次“下战书”的对象会是他已故的父亲。
之后温涉不再于佛堂逗留乖乖回房间等宁若雪过来陪护。
但当晚宁若雪并没有过来来的是她拜托过的李医生。
不仅如此第二天早上她也没来看他。
很显然她在躲他。
意识到这点的温涉直接去隔壁房间找人结果屋里空空荡荡并没有宁若雪的身影。
他抓了个佣人询问她的动向才知道她一早就带上两个保镖出门了。
温涉拨出电话给保镖低沉的声音有丝不悦:“你们和她去哪了?”
“小夫人让我们帮她搬家。”
“搬家?”温涉面色好了些许“搬回云邸吗?”
“不是小夫人说……要搬去她朋友住的地方。”
听到这个回答温涉嗤笑一声眼里的温度彻底触底还染上三分死寂。
明明是他之前要她搬出去但是真当她一而再再而三要远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