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以及,找个能安稳睡觉的地方。
“他?”尧犬收回视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轻嗤一声,“这人生前就是个没本事的地痞流氓,戴个面具方便招摇撞骗。”
“哦,对了。”
侧目,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问月鼎。
“他啊,最喜欢调戏过路的,漂、亮、小、娘、子。”
他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
其实早在红鬼面让个筑基期修士踹翻时,问月鼎已经心凉大半。可想到临走时红鬼面那幽怨不舍的眼神,他还是不免陷入沉默。
所以闹半天,他以为的“玄衣鬼面”,只是个对他恋恋不舍,要把他带回家的色鬼。
“......”
“那他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