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许曜问，随后他便看到那名身穿白色制服的人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后许曜感觉自己的伞被往上掀了掀。
那人看到了许曜的脸，脸上又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轻轻摇头，笑着说。
“许副主管啊？话说许副主管你能不能修改一下你的程序？别总是造出新的复制体的时候什么记忆都没有啊。”
许曜没说话，他的视线下移，看到了对方左胸前铭牌上的姓名：冯风
冯风见到许曜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站在那里像是在发呆。
疑惑再次占据他的脑子，很明显许曜这一次的表现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甚至并不符合他之前对许曜复制体的印象。
“…嗯你应该是叫许曜，对吧？”
[不是吧，不能让我遇见那东西了吧？]
许曜点了点头，然后脸上又带着笑容的不经意间问。
“我不是许曜的话，难不成还有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吗？”
许曜接着便看到了冯风放下心来的样子，同时左手似乎往兜里悄悄塞了个什么东西。
“长得一样的东西倒是有，但不是人。”
地铁进站的声音传来两人乘上地铁，冯风转过头问许曜
“哎，对了，你要去哪儿啊？”
“黎明科技公司。”
冯风点点头不再说话，许曜看一下地铁窗户外边，外面在经过一阵漆黑过后，突然变得明亮，接着开始展现外面的景色。
外面的景色该说什么呢？一片荒芜，焦炭色的大地，灰蒙蒙的天空，毫无生机的景色。
雨水本应该带来生机，可不知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许曜并未看到任何有关于生物的迹象。
而那些雨水在落入地面时好像从来都没有下过一样，地面依旧保持干燥，仿佛从未受到过雨水的浸润。
许曜看了半天却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窗户上没有一点雨点。
这代表了什么？要么许曜看到下雨的情景是假的，要么就是这雨没有实体。
许曜转过头，然后就看到了奇异的画面，地铁车厢里在下雨，车厢的天花板处，雨水透过那儿进来。
落到地板上，穿透地板，随后又消失不见。
许曜将手伸出伞外，冯风看到了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看戏的表情，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不好的结果似的，已经准备好听到惨叫声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那雨水直接透过了许曜的手，就像穿透地铁车厢一样，不留半点痕迹。
“真让他给造出来了？”
许曜听到了冯风的呢喃，他转过头问。
“什么造出来了？”
冯风看着许曜一无所知的眼神，再次轻轻的摇摇头，随后把他听过无数遍，也似乎讲过无数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
“能够像这样让雨水穿过实体的科技。”
冯风指了指地铁。
“雨水只能穿过没有生命的物体，如果遇到了有生命的物体，那只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