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去吃一口残羹冷炙。”
倒也没那么惨。
不过是欺负王槊不清楚里边的内情。
王槊没说什么,只沉默着收拾自己的铺盖——晚点他还要去收拾柴房。
丹红也不指望木讷呆板的王槊突然开窍,反正她知道自己说的话王槊都会听进去,重逢到现在不过一日,她便对王槊有如此自信。
梳洗完以后,丹红来回摆弄着自己身上这件脏衣服。
已经穿着它睡了一宿,这身衣服陪她熬过牢狱之灾,趟过千山万水,枕过冰天雪地,现在自己已经像个人了,这身衣服不要也罢。
王槊当然接收到丹红这个动作传达给他的讯息。
他将铺盖暂是放回柜顶后,犹豫片刻,说:“不如你先换上我娘年轻时候的衣服?都是洗干净存放妥当的。”
丹红欣然接受。
同时她又发现王槊的一个小特点。
像话痨,又不像话痨。
发现这一点的丹红一个人悄悄笑起来。
没想到她记忆里最讨厌、最贫瘠的故地,还有这样一个有趣的家伙。
不过这点发现趣味的快乐,在瞧见王槊抱来的旧衣服后,垮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