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色如血,邪灵教总坛内一片阴森。m.pantays.com总教主轩凌端坐于高堂之上,面容冷峻,双目中寒光闪烁。他身披黑袍,袍上绣着诡异的血色符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此时,他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几乎要将整个大殿吞噬。
“莫子邪和云斩出事了这么久,你们才来禀报?!”轩凌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几乎熄灭。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
站在下方的手下们瑟瑟发抖,不敢抬头。洛天义战战兢兢地出列,单膝跪地,声音颤抖:“教主,属下知罪。主要是东北地区的李名扬对此事只字未提,我们也是刚刚才得知消息……”
轩凌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李名?扬哼,这个老狐狸,竟敢欺瞒本座!”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教主,属下在此。”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她面容冷峻,眼神如冰,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梦清月,大师境。
“梦清月,”轩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满意,“现在立刻带人去踏平整个东北地区,抗命者格杀勿论!”
“遵命!”梦清月微微躬身,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徐阳站在自家宅院的高处,望着远处的天空,心中隐隐不安。他的女儿徐晴站在他身边,关切地问道:“爹,您怎么了?”
“晴儿,你快走吧,这里可能会有危险。”徐阳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徐晴却倔强地摇头:“不,我不走。爹,我在这里帮你。”
徐阳叹了口气,语气坚定:“父爱如山,你今天必须走。这里的事情,我一个人能应付。”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徐阳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知道,麻烦已经来了。
“爹,怎么了?”徐晴也察觉到了异常,紧张地问道。
“是邪灵教的人,他们来了。”徐阳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梦清月,你为何来此?”徐阳站在镇口,目光如炬,直视着梦清月。
梦清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徐阳,邪灵教主有令,宁古抗命者,格杀勿论。”
徐阳怒喝一声:“邪灵教残害百姓,作恶多端,今日我徐阳便要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他便冲向梦清月。然而,梦清月却丝毫不惧。她身形一闪,避开了徐阳的攻击,手中飞刀瞬间出手。飞刀如流星划过夜空,带着致命的寒芒,直奔徐阳而去。
徐阳反应极快,挥拳挡开飞刀,但梦清月的攻势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最终,在一次飞刀的攻击下,徐阳胸口中刀,鲜血喷涌而出。
“爹!”徐晴惊呼一声,泪水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冲向徐阳,却被梦清月一掌击飞。
“宁古,从此刻起,归邪灵教所有。”梦清月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徐阳,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宁古,被鲜血染红。邪灵教的人肆意破坏,百姓们惊恐万分,纷纷逃离家园。
而徐晴在被击飞后,昏迷在一片废墟之中。当她醒来时,眼前是一片狼藉。她的父亲徐阳已经死去,宁古也已沦为废墟。
“爹……”徐晴泣不成声,心中充满了仇恨与痛苦。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邪灵教所为。
此时冯老三已经得知了宁古沦陷的消息,他早已组织好了长白的人马,不一会儿,梦清月带着她的手下缓缓走来。她站在远处,目光如刀般扫过宁古,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冯老三带着孙洋等人迎了上去,大声喝道:“梦清月,你来长白做什么?难道就不怕死在这里吗?”
梦清月开口:“怎么三爷,今天我就明说长白我拿了,谁也拦不住!”
“你是来找死”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六岁的少年站在不远处。他身着一袭青衫,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从容。这少年名叫行春道,行春道自幼在道观中修行,虽年少,却天赋异禀,练就了一身不俗的武学。
梦清月听到喊声,冷冷地看了行春道一眼,轻蔑地说道:“哼,小毛孩,你凭什么让我住手?”
行春道微微一笑,朗声道:“今日,我行春道便要替天行道,阻止你的恶行!”梦清月听罢,哈哈大笑:“好一个替天行道!就凭你这小毛孩,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看刀!”说罢,她瞬间从袖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魔刀,向着行春飞掷而去。那魔刀仿佛有灵性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奔行春道而去。
行春道见状,不慌不忙,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轻轻一挥,一道剑气破空而出,与魔刀相撞。只听“当啷”一声,魔刀被剑气击飞,落在一旁。梦清月见状,心中微微一惊,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