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世界的徐光宗,也没有闲着。m.wangzaishu.cc
他这几天老是在偷偷观察祈安和季同舟。
季同舟喜欢喝七分糖的布丁奶茶,他记在心里,遂给全公司每个人都定一杯,煞费苦心送到季同舟手上。
季同舟摇头,说这是贿赂,她不接受。
他又观察到祈安喜欢喝绿茶,于是超绝不经意地一边喝着冰红茶,一边拎着绿茶,说顺手买的,问她喝不喝。
祈安上下横了他一眼,意思是她卡颜。
让他心里毛毛的是,这个女人像女本位世界的女人一样,直盯着他喉咙看。
这让已经好几天没戴喉结罩的他,竟然萌生出羞涩感。
即使这样,他并不气馁。在二人必经之路,晚上蹲点守候,毛遂自荐说可以保卫她们安全。
季同舟挑眉,一挥手,十个保镖出来了。
祈安一撸袖子,肱二头肌比保镖还大。
徐光宗算是绝望了。
他到底如何出人头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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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幅身躯又笨又丑又重。甚至腋下隐隐约约传来的狐臭味让他都忍不住闻之呕吐。但,他们现在是荣辱一体的!他还是咬牙忍了。
天姥姥知道,他每晚回家,看着一脸黄牙黑肉吐黑烟的父亲,都在想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繁衍后代的。原身的母亲不是疯了就是瞎了。
唉。
谁叫他命苦。
最开始的兴奋劲儿过去后,他已经隐约咂摸出来一件事,他现在除了能在家里当当小皇帝,出了家门,根本没人捧着他。因为他社会地位就低。
愁眉苦脸思索好些天,他观察着周围的男子,终于意识到了在上辈子就意识到的一点。
男人是天生的第二性。没有母神,牠们的基因无法延续。
因此,他必须要有个媳妇。
那么问题又来了,像他这样的人,怎么有媳妇呢?
他照着镜子,看看头发,一摸尽是头油皮屑;看看脸蛋,一抹尽是黑头油脂;看看腰肢,一捏皆是肥肉层层。走起路来气喘吁吁。
他终于是绝望了,到底这对母父怎么养的孩子,能养成这么个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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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中央,是一张肃重的木桌,而旁边的皮椅沙发上。却歪着个没正行的人儿,她脚朝上,头朝下。
还翻看着手机视频点评:
“要我说都太没男德了,一个个不戴喉结罩,怎么赘的出去?这个喉结太小,这个手太短,这个长得就像河童。哎呀我的后土娘娘,长这样还有人在下面夸,眼瞎没救了。”
中央木桌上,拿着笔敲脑袋的季同舟见这一幕,失笑:“祈安姐,哪来这么多奇怪的词。”
随后她下身涌现股流热,这熟悉的感觉,季同舟面色一僵,低头看向椅子。
发现小姐妹突然没声儿了,祈安放下了手机,晃荡着腿,歪着脑袋看她:“怎么啦,怎么这个表情?”
“我来大姨妈了!”季同舟从椅子上弹跳起射,开始寻找卫生巾。
“大姨妈是什么?她几点来?”
土生土长的女本位土著并不明白,她视线驻足在翻了柜子又翻口袋的季同舟身上,“你是在找给她的见面礼吗?她喜欢什么?要不我也送她一个?”
“哎呀,祈安姐,就是,就是月经!”
这话祈安懂了,她随后把自己翻了个过儿,站起来伸懒腰,身躯拉的长长的,“那你的月经盘呢?还是说你用月经杯?”
摸了摸鼻尖,她打了个哈欠道:“你现在带泡腾片了吗?”
找遍柜子的季同舟急得火急火燎,她听不太懂祈安姐的意思,准备下楼买一包。
“什么杯…盘的,这不是吃饭的吗?是卫生巾啦祈安姐,为什么还要用泡腾片?快快,陪我下去买一包。”
祈安了然了,她点点头:“原来你习惯用这个,走吧。”
二人等电梯时,祈安便开口科普,她视线投注在电梯外面自己的镜影上:
“月经盘就是一个小胖子状的东西,用的时候把它捏扁,然后就这样——”
她拿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就这样塞进去。它是直接承接子宫口的血,所以很清爽的。”
季同舟颔首,她眼里有些好奇,她也跟着两手比划着:“那,晚上睡觉不会侧漏吗?”
祈安摇摇头,肯定地回道:“不会的,我用了好几年一次也没侧漏过。”
季同舟瞬间被安利到了,“好东西,祈安姐你在哪买的?”
听闻这话,祈安大惊,“超市没有吗?门口摆放的那种?”
季同舟思索片刻,摇头道:“没有。至少国内超市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