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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奕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磕头求饶的徐亚女,她一言不发,眼神冷淡。m.wenqishuku.cc
而地上的男人还在连续地磕头。额头已经沁出血丝来。
这一幕重复了太久,她看的无趣,谢道奕抬脚便踹翻了他。
徐亚女跪趴在地上,像只臣服主人的狗,血和泪一起涌下来,好不滑稽:“妻主,妻主……”
“行了,起来。跟我回家。”谢道奕瞥了一眼不住发抖的男人,“在这里多不好。”
明明是温馨的字眼,徐亚女闻言,却没有停止发抖。而是眼里涌现出浓浓地恐惧,手不自觉扣紧粗粝的沙石地,美甲开裂。从甲床里涌出鲜血来,浸到沙石地里。
跟女人这么些年,他早已知道。在她这里,“家”并不是什么温馨的代名词,而是私人的刑具室,在“家”里,他无论哀求地如何卑微,都不会有人听见。
但反抗更没有好下场。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跑,可是谢氏家族家大业大,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男儿可以抗衡?
有次他趁着谢道奕不在家,借着出门美甲的缘由,一鼓作气飞去了其她省区,本以为这下可以远走高飞。
可是一下飞机场,谢道奕就笑眯眯的站在他跟前儿。跟机场人员道谢,说找到了不听话的小男人。机场人员也连说没关系,这是应该的,家事嘛。
回“家”后,那恶魔女人用绳子将他吊在半空,三层小楼的高度,看着下方的物体越来越小,他涕泗泪流,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谢道奕没说话,而后拿出几根蜡烛,放在他嘴里。底下烧着滚烫的火。
她点燃蜡烛后,就这样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座子上,看蜡油掉落在他身上的各个角落。他被烫的痛呼出声,呜咽着想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她又露出小虎牙,眯着眼睛,说好呀、好呀。俄而点燃火柴扔到他身上,蜡油随着肉一起燃烧,噼里啪啦间,黑烟升起,他甚至闻到了自己肉的焦香味。
想起往事,他眼里恐惧更深几分。
踉跄着爬起,因为跪地时间太久,他身下一软,差点又跌过去。
咬牙起身,跌跌撞撞地追已走远的谢道奕,徐亚女跟上前方身影,挤出讨好的笑:“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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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室内。
庄柏也有些担忧,她眼眸望向宋祈安:“老板,怎么办?”
她难得的多了些动作,起身绕着桌子,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宋祈安。
这可怎么是好?这件事情,一看有不少阴谋诡计。难不成是老板最近挣钱太多,惹人愱殬了?
她思忖许久,却不料宋祈安干脆拍板,给这个事情盖棺定论:
“好了,别想了。想也想不出来,我们不是她们肚子里的蛔虫。她们不来,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情。忘了忘了,工作!”
说罢,宋祈安转身就继续翻看来访者申请,把庄柏惊得一愣一愣的。发现老板确实是把注意力都转到工作上面了。
这…?
庄柏惊觉心大如海的老板已经开始悠闲地翻页,急得她上前一步,迈到宋祈安面前,夺过来申请表:“老板!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哎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知道三十六计,下一句是什么吗?”宋祈安抢夺回来,又继续若无其事的翻看。
“呃,走为上计?”
“嗯,孺子可教也。”
不过宋祈安心中也有疑问,她想起来,鲁迅曾说过:
“天才们无论怎样说大话,归根结蒂,还是不能凭空创造。描神画鬼,毫无对证,本可以专靠了神思,所谓‘天马行空’似的挥写了,然而他们写出来的,也不过是三只眼,长颈子,就是在常见的人体上,增加了眼睛一只,增长了颈子二三尺而已。”
这个男儿,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啊……
他出生在女本位社会,应该早就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应当才对。让他做梦都梦不到男人当权才是应该的,怎么一催眠,反而这样呢…
而且刚刚的状态也不对,刚开始还好,后面不像是被催眠,反倒像中邪了一般。实在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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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庭徘徊在小宋咨询室楼下,他几乎愱殬得快疯了,前几天还好,他没有去上班,乖乖的听话,没有出家门。
不过这都无所谓,宋大夫心里有自己就好。他咬了咬嘴唇,想起那草枝招展的哥哥,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他和哥哥很有默契的谁也没发过消息了。再不似往日亲密。
真是防火防盗防兄弟!他恨恨地跺脚,又有些小得意在,自己是宋大夫的人,哥哥可不是。
凭借着这点子优越感,即使是被骂上了热搜,他也能宽慰自己:都是些心眼子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