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突然挣开上官金栀把人推倒在地,按着上官金栀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地上。
“情债,债期二百七十三日。”
她说着俯下身轻咬了一口上官金栀,仰头问她:
“现在得轮到我了吧?”她说着放开了上官金栀的手。
嬴玉坐直了身体低眸看着上官金栀纵容的面色。
突然她唇角勾起一个尖尖的弧度,朝上官金栀无声地笑了笑。
上官金栀心里顿觉不妙,手肘向后撑着地面想起身,却又被嬴玉伸手按住肩膀推倒在地上。
后背撞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上官金栀吃痛想翻过身去离开嬴玉躲过这一劫,却不曾想赢玉从后面抓着她的后颈往右一甩把她的脸贴在镜面上。
同样是左脸,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一眼看去毫无差别,但仔细些就会知道原来贴脸在镜子前的人身上有几道伤痕,而现在这个身上有伤疤的人却跪在了后位把另一个人压在镜子前面。
上官金栀左耳边听到嬴玉讲了一句话。
“王妃,说了现在得轮到我了,先前也休息够了吧?”
上官金栀想回答,但嬴玉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她的回答尽数被吞没在嬴玉的吻里,又隐约感觉嬴玉在她耳边厮磨。
……
上官金栀倒是不知道嬴玉能无师自通地知道她放在床头柜里的那副手铐是什么用处。
但又或许不是无师自通,她在之前那次来就见到如何能铐住人的手腕了。
上官金栀低眸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用一根系带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又仰头看了看自己半吊在床头的双手,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嬴玉?”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但是没有嬴玉的回答,房间里甚至还有她的回音在响。
上官金栀:“……”
不应该啊,嬴玉不可能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的才对,何况就算她要出去——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想去哪呢?
上官金栀内心的小人儿拧眉,心里有些急躁了。
“嬴玉!”
她猛然开口,房子里的回音这次变得清晰了,不像刚刚那样隐隐约约的。
不过同上次一样的是这次依然没听到嬴玉的回答。
就当上官金栀想用异能把手铐挣脱了的时候嬴玉突然开门进来了。
“上官金栀.”
她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站在床尾边看着她。
上官金栀稍稍坐起身。
她上下打量嬴玉几秒,突然开口一下子戳中嬴玉的心事。
你是不是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犯错事了?”
嬴玉:“……”怎么就猜得这么快!
她在心里纠结几秒,然后冲上官金栀点了点头。
上官金栀神色淡然地看着她又是一通扫视。
“是什么事?”
她的声线很平静,给人一种无论嬴玉讲她做了一件怎样天大的错事都会原谅她的感觉。
“嗯……我早上替你接一通电话。”嬴玉讲话只讲了一半。
“嗯,然后呢?”
上官金栀开口问道,盯着嬴玉一刻都不移开视线。
她的目光有压迫感,但声音又很平静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情。
嬴玉感觉自己现在压力倍增。
她本意是想一句话一句话地和上官金栀讲,但是她觉得这样子拖延时间反向会让上官金栀心里的火气烧得更旺.
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开口上官金栀就已经猜到后面的事了
何况上官金栀确定没多少耐心。
“……”
“其实吧,就是你一个朋友,她给你打电话,我替你接了,然后如实说了你还在睡觉,结果她突然就说我别开玩笑——嗯……我忘了我们声音也是一样的,不过之前服用了特殊的药物所以改变了些许声音,让人听起来我们是不同的,到这边来我在镜中世界被锁在你的影像里,一切都是和正常的一样都变回原来那个样子了……呃,总之我觉得她现在是怀疑了,之后我想了一小时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然后就听到你在喊我的名字了。”
“然后我喊得不耐烦了你才过来,”上官金栀像是只听到了嬴玉最后说的那句话一样接她的话往下说。
嬴玉本来想为自己辨解两句,但她突然就惊得讲不出话来了。
上官金栀说完那句话后当着她的面很轻松就将手从那副手铐里挣了出来。
她转了转手腕,坐直身体斜了嬴玉一眼。
“你以为这种玩意儿就能困住一个异能者不让她自由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