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外公家吃饭,家里人都在。”
我点进去,回复:“嗯。”
江荆:“结束可能很晚了,我就不去找你了。”
我:“好,知道了。”
江荆:“?为什么又这么冷淡”
又?
我哪里冷淡……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江荆撤回上面那条消息,说:“没事。”
我想了想,说:“你最近,好像有点怪怪的。”
江荆反问:“我有么?”
我:“嗯……”
——说不上来哪里怪。总之有点怪。
江荆说:“别多想了,我去吃饭了。”
我回一个“哦”字,放下手机,忽然想通江荆怪在哪里。——他最近,太“平静”了。
不是冷淡或沉稳,而是不悲不喜的那种平静,偶尔有不平静的苗头,他会控制自己,不让情绪发作。
好像就是从那天在我家对我说完那些话开始。
他对我不再有怨恨之类尖锐的情绪了,发泄不满也点到即止,我提的要求他不拒绝,而我拒绝他,他也不固执强求。
这样的状态相处起来好像是和谐舒服的,实际上总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压抑笼罩在江荆周身。
我拿起手机,点开江荆的对话框,犹豫片刻,又把手机放回去。
算了,他在家庭聚餐。
改天再说吧。
之后几天,我都没有见到江荆的面。
大年初二,他随家人回他外公的家乡祭祖,初五那天回来,我已经开始上班了。而复工第一天,我就去香港出差,我们两个刚好错开。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追到我出差的地方,只说让我忙完回去告诉他。
——懂事得让我有跟祁修宇对话的错觉。
我也确实很忙,忙到想客气一句“你过来吧,我不忙的时候陪你”都不敢,怕他万一真的过来,我抽不出时间陪他。
工作结束那天,我订了最早的机票。
这次出差依然是章珺陪我一起,我们两个在深夜的机场等飞机,她买了咖啡,坐在我旁边玩手机。
我有点累,想着一会儿上飞机睡一觉,便没要咖啡,只要了一杯热牛奶。广播里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