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放在餐桌上,琢磨着怎么插。
手打螺旋花束不像平常的花束一般直接修剪插在花泥上,而是保留根茎用保水棉包装,但傅序送的这个连保水棉也没有,更没有用任何包装纸,直接是一大束裸花,保留了花朵最原始自然的样子,只有根茎修理的稍微整齐一些,用丝带紧紧缠绕防止松散。
江望津看着江闻把花解开,一朵朵认真仔细地往花瓶里插,夸了句:“这花送得不错,也有心。”
江闻低头轻轻笑着:“好看吧。”
“他送的?”江望津一手拖着下巴,随口问。
江闻尽量保持花束原本的形状插进花瓶里,听到江望津的话,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他”说的是谁,乖乖点头,眼里的开心怎么盖也盖不住:“嗯。”
江望津瞅着他弟弟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啧了声:“我就说昨天我回公司前还伤心得要死要活的,晚上回来虽然也呆呆的吧,但看着状态还行,合着是昨天那时候就和好了?”
江闻不说话,就朝着江望津乖乖地笑。
“别傻笑。”江望津不吃江闻卖乖这一套,“和哥说说?昨天和好,今天就在一起谈朋友了?”
江闻抓着一株绣球,面上隐隐泛红,忙说:“没有!还没有呢……”
江望津挑眉长长“哦”了声,又问:“还没在一起?”
“没有。”江闻声音渐低,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昨天他说他也喜欢我,然后,然后他说要追我……”
江望津不屑地嗤了一声,手里拿着酒杯的手却悄悄抓紧了,皮笑肉不笑:“那小子还挺会。”
江闻:“别这么说他。”
江望津从桌上抽了根薄荷草拍了下江闻:“我这是夸他!这多大功夫还给我维护上了,啊?死球球?”
江闻略带责怪地看向江望津,把他手里的薄荷草拿过来摸了摸:“别打折了。”
“你啊,行,不是昨天哭着闹着要找哥哥的时候了。”江望津受不了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随后盯着江闻上下打量,“大半夜才回来,你们没干什么吧?”
江闻手上动作没停,压根没听出江望津话里有话:“什么?”
江望津不带丝毫遮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