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他,其实目标是因为司锦年本人。
“谢年哥提醒。”
顾铭说完,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年哥,你跟裴总这次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吵什么架啊?”
想起跟裴书臣吵架的事,司锦年心里就觉得憋屈。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别人主动关心他,给他献殷勤。
他好不容易关心一下裴书臣,结果这家伙居然一点不领情。
“你以为我乐意和他吵啊!分明就是他不识好歹,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气死我了。”
听到司锦年所言,顾铭笑笑,盯着司锦年语气揶揄道:“能把我们年哥气成这样,裴总也算是有点本事了,年哥,我看你这辈子是真栽他手里了。”
“胡说八道什么了,我说了我跟他就只是炮友关系,根本是你想的那样。”
司锦年脱口而出,越想裴书臣对自己的态度,就越不愿承认。
“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揍你。”
“好好好,是炮友,是炮友行了吧?”
“我们进去吧,我陪你喝几杯,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司锦年原本想说好的,但瞅了眼客厅里的齐茁潇,又莫名有些不想喝了。
虽然顾铭说这家伙对裴书臣只是医生对病人的关心,但一想到之前齐茁潇对裴书臣的亲密举动,司锦年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就默默的将齐茁潇,划分到了自己的情敌行列。
“算了,突然没心情了,我来找你还有件重要的事想要你帮我找人去调查一下。”
“什么事?”
“去给我查个人,叫谢知韫,应该是个老师,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的所有背景,三日之内,我要弄清楚这个孙子跟裴书臣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