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从电话虫中传出来。
仿佛亡灵的序曲。
战国这边当然不只是他一个人，在他的旁边端坐着的，还有五位老人。
五老星。
“你有什么条件。”
其中的一位老人开口。
“条件？”琉恩停下脚步，看着现在距离自己三步外的天龙人，“我没什么条件，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话说怎么换人了？”
声音变了就变了，为什么电话虫的样子也会变啊，神奇的生物，变装好快。
“太强的好奇心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杀身之祸？”琉恩笑了，“如果没错的话，现在躺在我后面的两个人已经是你们海军最强战力中的三分之二了吧，谁给你的勇气对我说杀身之祸啊，你还想找谁来杀我？”
“别太狂妄了，小姑娘。人外有人。或许杀不了你，但是让你从此永无宁日还是做得到。你要为了自己的好奇心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我倒是无所谓啊。”琉恩已经走到了天龙人的面前，手放在他头上仿佛宇航员头盔一样的防护罩上，“我是那种会被自己选择的命运推着走的人，虽然讨厌麻烦，但是一直没有麻烦的生活也很无聊不是吗？”
护罩被摘下来了。
空气，好像有些不同。
‘高贵的天龙人与贱民呼吸的空气都是不同的’吗？
饮食呢？居住环境呢？是这些的不同改变了他们的基因吗？
刚才的攻击已经轰到了天龙人的家门口，但是依然没有恐惧的气息传来。
只有愤怒。
800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真的可以把人的根本基因都改变吗？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异变，这是几万年来自从人类出现就根植在人类灵魂深处的东西。即便是完全封闭的内部通婚，短短800年单纯靠自然变异一定做不到。
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
真是个漂亮的试验场。
“有趣的秘密。”琉恩把手里的护罩当球抛，“如果我在这里停手的话，你们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财宝？权利？也无外乎这些东西了吧，没什么意思。
另一边，一直在听琉恩说话的战国仿佛想到了什么。
“我先出去了。”
战国对五老星说完，起身离开了。
没有在意战国的离开，刚刚开口的五老星回复了琉恩的提问。
“我们可以给你王下七武海的身份，从今往后不会有任何海军追捕你。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会帮助你。前提就是，你现在离开玛丽乔亚，并且再也不踏入这里半步。”
果然，就是这种东西。
“完全不吸引我，我挂……”琉恩注意到青雉已经醒了。
‘战国元帅有话和你说，请先答应他们的条件。’
青雉举着这么一张纸。
“……”你从哪里搞的纸笔啊。
但是她有些好奇这位海军元帅押下的筹码是什么了。
“好吧，我答应你们了。我轻易不会再回到这里了，只要我还是王下七武海的一天。”敷衍的回应完五老星后，琉恩把手里的球往地上一扔，然后挂断了电话。
“说吧，有什么话？”琉恩看向青雉手里的另一个电话虫，“你们海军和世界政府还真不是一条心。”
互相都有秘密。
“青雉，你先离开，接下来的话我要单独和这位小姐说。”
青雉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
“他走了。你说吧，如果你给我的条件不满意的话，我现在就轰了玛丽乔亚。”
“你不是刚才已经答应了五老星了吗？”
“强者，总有更多反悔的权利嘛。”
战国长吸一口气，说道，“你帮我救活一个人，我可以给你提供天龙人的身体做研究。”
“还要帮你救人？到底是谁求谁啊，这么多条件。而且天龙人的身体什么的，说的我好像是什么有着奇怪爱好的人一样。”
“……”
“不过，算了，我答应你。去哪里救人，救谁？”
“你把电话虫给青雉，让他带你来见我。”
“你们真的很麻烦啊。”
——
“所以，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去马林梵多。”
琉恩趴着海军军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