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得如此毫无破绽。
沉思片刻，李文林经过再三犹豫后，才缓缓开了口，情绪显得特别复杂：“那我……居然真的喊了小柳吗？可是……她已经好久没让我喊她小柳了。”
“嗯？为什么啊？”黎棠把剥好的橘子递到李文林跟前，语气诚恳，“能和我仔细说说吗，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呢，毕竟路老师其实挺在意你的。”
那橘子瓣圆鼓鼓的，汁水饱满，在病房略显沉闷的空气中，瞬间散发出一股清新好闻的果香，确实能让人在这压抑的氛围里稍微放松一些。
盯着眼前的橘子，李文林失神了下，也不知道是惊讶她的话还是她突然的动作。
而后他顿了顿，还是道谢接了过来，又轻轻叹了口气，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缝隙，慢慢地松弛了下来。
只见他微微低着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缓缓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大概就是一年多以前吧，我们一块儿去参加了一个规模不大不小的接风宴。当时宴会上大家都挺开心的，气氛挺和谐的，可谁想到等我们回去之后，她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那种感觉……真的是说不上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