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闭眼坐在沙发上，气息舒缓，像是在小寐。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可能就是脖颈上趴着的白色毛球。
“空间灵兽？不对，这不是重点。”
“魔渊门的气息消失了，是我感觉出错还是…”
其实此刻墨凡脖颈上的紫黑色血管还没有完全退下，但被小白遮挡住，林若语看不到罢了。
“若语，怎么了？”
晨曦抬头，疑惑的看着林若语。
“我刚刚感受到魔渊门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绝对没错。”
她指向墨凡，小声问道:“他来历干净吗？”
晨曦点点头，早在墨凡加入幽影卫之前，高层就把他身世调查的清清楚楚。
虽然晨曦很疑惑他的身体素质为何超出同级兽化异能者那么多。
但调查不出什么，只能归功于他独一无二的光系异能上面。
“那就奇怪了，魔渊门的气息好像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晨曦不确信道:“有没有可能是你感觉错了？从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是不是看守魔渊门累到了？要不我向上面申请让你歇会儿。”
“暗刹会的那个空间系如今已突破武灵，和丹尼尔一起镇压一个魔渊门应该可行。”
林若雨摇摇头:“我没事的晨曦姐，待会儿你用异能帮我缓解一下就行。”
“暗刹会的那个空间系指望不上，每天就是摆烂，连他们教主的命令都不听，又怎么会听华夏的呢？”
墨凡也在这时睁开眼，右眼闪过一丝紫芒，神情有些怪异。
他刚刚去了趟界域，发现放在里面的物品都被震倒滚落一地。
神魔雕像没什么反应，但天使雕像的翅膀看起来有些暗淡。
同时，体内那股能量稳定下来。
墨凡攥紧拳头。
“那股能量绝对踏马和恶魔雕像有直接关联。”
“恶魔雕像也不是啥好鸟，毕竟无论是电视还是动漫，恶魔大多都是反派人物。”
“这么看来，之前那两团光球，就是天使和恶魔的力量，金色光球成为我的异能，黑色光球则是潜伏在我体内。”
“先前动用能量时，虽然疼的死去活来，却也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力量，只是还没来得及使用就平复下来。”
“奇怪，眼睛好痛，后遗症还没完全散去吗？”
墨凡拎起小白放在头上，摸了摸被舔得湿漉漉的脖颈，旋即起身来到实验台。
“你们看着我干嘛？难道已经研究好了？”
晨曦皱眉:“以前没注意，你的右眼是紫色的么？异瞳？”
墨凡揉了揉眼睛:“不是啊，我不是异瞳，但鸢鸢的眼睛确实是紫色的。”
“诺，你自个照镜子看看。”
墨凡接过镜子一看，发现右眼不知何时变成深邃的紫色。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什么情况？桑葚吃多了？”
晨曦低垂眼帘:“桑葚可没有让人眼睛变色的能力。”
墨凡心底一沉，不由想起恶魔雕像的眼睛好像也是紫色。
晨曦话锋一转:“还挺好看的，异瞳帅哥可是很吸睛的，有可能角膜突变，是很常见的一种眼睛疾病。”
林若语刚要说话，晨曦却开口打断。
“好了小若语，继续我们的研究吧，直勾勾盯着人家看，可是会让他害羞的。”
“……”
“我知道了。”
两个半小时后。
晨曦长舒一口气，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面色狂热。
“这的确是一种新物质，而且和空间有关，暂时称它为虚空云母。”
林若语激动无比，看着虚空云母满眼小星星，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虚空云母效果和灵珠差不多，内含纯粹且浓郁的空间之力，可供空间系异能者吸收，修炼速度事半功倍。”
很显然，她此刻还不知道虚空云母的来历。
墨凡撸着小白:“这么神奇的？小白还真的全身都是宝啊